他看也不看,直接掷入火盆。
火焰腾起,映着他惨白的脸。
沉默良久,他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如锈铁摩擦:“朕若亲自赴昭冤台认罪……碑,可否放过朕的子嗣?”
随侍太监伏地颤抖,头都不敢抬。无人敢答。
这一问,不是帝王问臣子,是罪人问苍天。
次日清晨,天刚破晓,皇城九门尚未开启,一道素袍身影独自走出宫禁。
没有仪仗,没有鸣锣,没有黄伞遮日。
萧玄策步行至清明司外,立于石阶之下。
线清早已候在门前,一身黑袍,神情如古井无波。
她未行礼,只默默奉上一杯茶,置于案上。
他的目光却越过了她,落在远处昭冤台前的那一碗清水上。
风起,水波微漾。
他一步步走上台阶,脚步沉重如拖铁链。
终于站在那碗水前,伸出手,指尖距杯沿仅一寸。
就在即将触碰的刹那——
水中倒影突变!
不再是身披龙袍的帝王,而是十五岁的少年萧玄策,跪在东宫偏殿,手中捧着那杯毒酒,指尖发抖,眼神惊恐。
对面,是那个曾笑着揉他头发的兄长萧景珩,正疑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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