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地退下,将一叠厚厚的奏折放在御案上。
李儇拿起一本,随意翻看着,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最终重重合上奏折,低声叹息:“朕深在宫中,被这宫墙层层围住,如何能看到宫外的民生疾苦啊!”
长安·城外
翌日清晨,天色微亮,长安城外的灞桥边。
李儇身穿白鱼龙服站在桥头,看着李偘牵着一匹青骢马,准备离去。
他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羡慕,羡慕皇兄能随心所欲,走遍天下,不像自己,被困在深宫之中,做一个有名无实的皇帝。
但他随即想起父皇临终前的嘱托,要他守住大唐江山,守护黎民百姓,那份羡慕便被深深压在了心底,只化作一声幽幽的叹息。
“皇兄,一路保重。”
李偘翻身上马,回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随即勒转马头,扬鞭而去,身影很快消失在晨雾之中。
李偘骑着马,行走在崎岖的古道上,脑海中却浮现出多年前的往事。
那年,他离开长安后,辗转来到了龙虎山天师府与其高手战斗。
但他并不满足于此,听闻苗疆十二垌神秘莫测,武学与蛊术天下无双,便动身前往。
刚进入十二垌的地界,他便遇到了一个神秘人。
那人穿着黑色斗篷,遮住了大半面容,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手上布满了奇异的纹身,如同活物般蠕动。
两人一言不合便打了起来,李偘自恃在皇室学的一身本领,却没想到,对方只出了三招,便将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重重摔倒在地。
“你是谁?”
李偘挣扎着问道。
那人缓缓摘下面罩,露出一张中年男子的面容,语气平淡:“十二垌,第二垌主。”
他顿了顿,看着李偘,“你根骨奇佳,是个好苗子。
入我十二垌,从此便不能再出十二垌,你可愿意?”
李偘闻言,心中犹豫。
他想起长安的亲人,想起天下的纷争,但更想起自己对武学的追求。
沉吟片刻,他抬起头,目光坚定:“我愿意。”
就这样,二垌主收他为徒,将十二垌的绝学倾囊相授。
如今他能出十二垌,还是跟师父求情才能出来。
想到这里,李偘勒住马缰,抬头望向远方,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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