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给宋渡雪,危急关头能作为保命之法,杜如琢这个好事之徒听闻有此等热闹怎能不掺合,爽快应下,都已经开始构思是做成镯子好还是玉佩好了,才得知朱英要存的不是普通剑气,而是元神剑。
剑修的元神剑脱胎自魂魄,哪怕只是取一道剑气,也足够她喝一壶的,杜如琢自从听闻她这惊世骇俗的想法后就一直在变着法子规劝,奈何伊人是头活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还反过来威胁他不准告诉宋渡雪,否则就再也不去照顾他的生意,让他痛失一位金牌客户。
朱英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师兄放心,我有分寸。”
执意如此,除了因为元神剑是她最强的招数以外,朱英还有一点私心。源自神魂的东西哪怕脱离在外,也与原主有千丝万缕的感应,下次无论他丢在了哪儿,只要宋渡雪打出这道剑气,即便是天涯海角,万里之遥,她也能找到。
杜师兄心说我看你连尺丈都没有,还分寸,然而他被这俩人夹在中间,里外不好做人,只能暗中祈祷朱英找不到合适的材料,可惜他显然是低估了此人的执拗程度,转头就听见一句:“听云苓说勾陈山中宝物最多,只是离得太远,还没去过。我立刻动身,或许能快些回来。”
杜如琢动作一顿,瞧了眼墙上的时晷:“师妹采药去了两日,才回来歇了一宿,又要走了?不多陪陪大公子?”
朱英疑惑地歪了歪头:“他不是快好了么,为何要我陪?”
杜如琢扶额,古来世事难两全,何其不幸,美若天仙的小师妹脑袋是块榆木。委婉提点道:“即便他伤势痊愈,也总是赶不上师妹的,师妹时常三五天不见人影,留下大公子独对空庭,不可怜么?修炼再刻苦,也不能忘了眼前人啊。”
朱英不明所以:“你们都在,哪里是空庭了?”
正所谓因材施教,委婉的行不通,杜如琢便利索地改了口:“上回提起这事,大公子说你成天往野地钻,干脆搬去跟灵兽住算了,省得来回跑也麻烦。”
“……”
在无家可归的威胁面前,朱英乖乖低了头,为了挽回人心,特意多留了一阵,在院中四处晃悠找活干,正巧看见朱慕抱了个大桶从厨房出来,便叫他回去歇着,自己来代劳。
朱慕近几日整日盯着棋盘,将棋先生留下的残局翻来覆去地推演,成天魂不守舍,闻言正是求之不得,放下桶就走,由朱英将之搬进宋渡雪的卧房,跟宋大公子面面相觑。
宋渡雪人在床上,目光不可置信地在木桶与她之间来回游移,嗓音有些发紧:“朱慕呢?”
朱英理所当然道:“休息去了,我来帮你,需要做什么?”
宋渡雪差点咬了舌头,又往被子里缩回去几分,恼怒道:“你帮什么帮,去叫他回来!”
“我怎么不能帮?我力气还比他大些。”朱英觉得此人纯粹是对她心存偏见,朝他走近几步:“要下来吗?”
宋渡雪吓得花容失色,拼命往床角缩:“你别过来!等等,说了不行、停下、停——我没穿衣服!!”
朱英动作蓦地一僵,刚伸出的手也悬在半空,不敢动了。
一方小屋,两人相顾,俱是死寂。
“你、你怎么不穿……”朱英这才看见挂在床畔的衣服,从外袍到里衣齐齐整整,可见其主人的确什么也没穿,顿时尴尬得脚趾抓地,耳根泛红,说话都结巴了。
宋渡雪比她还崩溃:“药浴!这是药浴!很难猜吗?不然呢?这一桶都是给我喝的?我是牛吗??!”
朱英手足无措,本已在满地寻找能往里钻的缝了,听见这话,脑子却擅自构想出一副宋大公子与牛相关联的景象,乱瞟的眼神霎时一凝,沉默片刻,很不合时宜地漏出了“扑哧”一声。
宋渡雪又羞又恼,狼狈至极,见她居然还敢笑,简直气成了个河豚:“笑什么笑!还有没有礼义廉耻了?出去!赶紧出去!”
奈何此情此景实在荒谬,朱英越忍越觉得好笑,实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