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同样是找东西,府太蓝的运气就比他强多了:卡特之所以找不到保镖队长身上的枪,是因为枪已经被他悄悄握在手里了。
不止是枪,保镖队长腰上挂着的钥匙串也被他翻了出来,在狭窄逼仄的空隙里,勉强打开了手铐。
至于梦境,早就在他转移了秃鹫颗粒的时候,因为失去了钳制,不知道逃去了何处。
卡特又往车外看了一眼,这下,他的恐惧简直快扑出来了。
“喂!”他放弃了保镖队长,一巴掌拍在前方司机身上。“把武器给我,他要过来了!”
司机歪坐在座位里,一动不动。
头都变成黑渊带的人,还会死吗?
“一个个都是废物——”
卡特的话没说完,扭曲变形的车门骤然被人生生拽开了——沉重车门仿佛是抵抗不住似的,硬是从弯扭的框架里被一寸寸扯出去,声音尖锐得好像要扎进头骨里,把大脑划伤。
有这种力量的,府太蓝只知道一个人。
车门一开,车外的强光、雨柱,顿时一起浇了进来。
一个黑沉沉人影站在门口。
“门罗先生,”卡特勉强镇定下来,扭身说:“你应该认识我——”
话没说完,那人影一探手臂,一把抓住了卡特衣服。
他只看了卡特一眼,好像在确认后者不是府太蓝时,他就对卡特失去了兴趣。他抓住卡特,往车外一拽一甩——身量不小的卡特,顿时像块垃圾似的被丢了出去,重重一声跌在了雨地里。
“柴司哥,”远处响起一个女声,是韩六月。“你小心,他可能有伪像。”
柴司·门罗一声未出。
他将保镖队长以同样方式拽下车时,另一只手里已握上了一把枪,笔直对着府太蓝。
“起来,”他的嗓音嘶哑,说:“我知道你没死。”
唉,真是的。
府太蓝叹了口气,睁开眼睛;柴司背光站在车外,面容神色都看不清楚,只有一头湿漉漉黑发,在雨中微微被映亮了。
他躺在翻倒的汽车里,身下是破碎的玻璃,扭曲的钢铁,看着车外倾落的大雨,慢慢地笑了一笑。
“找我干什么?活不下去了?”
下一秒,他眼前一花、喉间一紧,已经被一只大手攥住脖子,拽出车厢、扔在了地上。
柴司一脚踩上府太蓝胸口,踩得他眼前一黑。柴司好像正极力克制着力道,不让这一只脚压碎他的胸骨,穿透他的身体,将他的内脏和血挤压进地面雨水里。
“说,”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