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还是太轻了!
这种人,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
杏坛之内,孔夫子听闻此言,也是震惊不已。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转头看向小玄猫,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小仙使,还请……将那钱县令的聒噪之声,也暂且屏蔽了吧。”
小玄猫点了点小脑袋,爪子一挥,钱县令那边的动静顿时消弭无踪。
孔夫子这才沉声吩咐弟子:“将那名老者,带上来!”
立刻有两名弟子上前,将那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瘫软如泥的族老架到了杏坛中央。
那族老一被带上来,便哆哆嗦嗦地跪伏在地,他可是亲眼目睹了钱县令的惨状,哪里还敢有半分侥幸心理。
他哆哆嗦嗦地转向那名女子,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淑清啊,淑清!
那是咱们的家事啊!
家丑不可外扬啊!
淑清!
是族老错了!
族老糊涂!
族老不该逼你们母女啊!
回去之后,族老就把你家的东西都还给你们!
你要为咱们族里考虑啊!
啊!
淑清啊!
听族老一句劝吧!”
周淑清听到这话,本就悲愤的心更是燃起熊熊怒火,她死死盯着那族老,声音凄厉:“还给我?!
还给我?!
你能把我被你们害死的凌儿还给我吗?!
你能把我不堪受辱,跳井而死的云儿还给我吗?!”
“今日若不是小仙使及时出手相救,我为给两个苦命的孩儿报仇,我早已悬梁于房中!
到那时,他们便可得偿所愿,又如何会知道错了!”
他见周淑清是铁了心不肯罢休,自知今日难以善了,竟也撕破了脸皮,厉声喝道:
“周淑清!
你莫要给脸不要脸!”
“大明律法早已写得清清楚楚,‘妇人夫亡无子守志者,合承夫分。
若不守志,其本宗追夺财产’!
你儿子早夭,你失节也是县令所断!
怪不得旁人!”
“你还敢在此状告族老,攀诬宗亲,简直大逆不道!
罪加一等!”
“你若再不知悔改,我等便将你亡夫迁出祖坟!
从族谱之中彻底除名!”
“你——!”
周淑清被这番无耻言论气得浑身抖,悲愤交加,“你们欺人太甚!
好!
那我等今日就请圣人定夺!”
那族老见周淑清竟真的不顾一切,要请孔夫子裁决,心中顿时一慌,这才想起自己方才情急之下,言语已然失了分寸,他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软话,试图挽回一二。
可小玄猫哪里还会给他这个机会。
它对着冉求使了个眼色,冉求心领神会,竟是毫不犹豫地脱下了自己脚上穿着的足衣(袜子),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快步上前,一把便将那散着不可名状气味的足衣,死死塞进了那族老的嘴里!
“呜!
呜呜——!”
那族老被熏得几欲作呕,双眼翻白,可手脚被捆,根本无法将那带着浓烈气味的足衣取出来,只能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天幕下众人看得是又好气又好笑,但更多的是解气!
[哈哈哈!
干得漂亮!
对付这种老混蛋就该这样!
]
[这味道……隔着天幕我都闻到了!
]
[解气!
太解气了!
]
周淑清见状,心中那口恶气稍出,她强忍着悲痛,对着孔夫子重重磕头,泣声道:“圣人!
小仙使!
小女子名为周淑清,民妇的夫君,乃是今科新中的进士,家中也薄有资产,生活也算安稳。”
“夫君高中,我与家中孩儿,本想等夫君赴任安顿之后,再举家前往夫君任职之地,与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