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
!”
这一次,手臂应声而断,鲜血喷涌而出。
剧痛如同潮水般将钱县令淹没,可这还没完!
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双脚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低头看去,只见鲜血已经从他的官靴之中渗透出来,染红了地面。
那是赤足行走在碎石路上的痛苦,如今在他身上分毫不差地重现!
“啊啊啊啊!
!
!”
又是一声哀嚎传来。
断臂之痛,足底之痛,鞭挞之痛,烙印之痛……种种酷刑叠加在一起,让钱县令的神智都开始模糊。
恍惚间,他仿佛看到几名手持钢刀的凶恶差役,狞笑着朝他扑来,举刀便砍!
“死……死了好啊……”
此刻他心中竟然生出一丝解脱的欣喜,死了,这一切就都结束了!
反正手臂已经断了,就算能侥幸活下来,陛下也绝不会放过他,官也做不成了,还不如死了解脱!
然而,预想中的解脱并未到来。
随着又一阵剧痛传来,他惊恐地现,自己非但没有死去,反而再次感受到了皮开肉绽的鞭挞之苦,以及那烙铁烫在身上的灼热剧痛!
更让他绝望的是,他那只刚刚被斩断的手臂,竟然完好无损地重新长了出来!
仿佛陷入了一个永无止境的噩梦,他将一遍又一遍地品尝自己曾经施加给别人的所有痛苦!
“不——!
!
!”
绝望的嘶吼再次响起。
而此刻,天幕之下,各朝各代的百姓们看着这一幕,无不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对小玄猫惩治恶人的手段感到既敬畏又解气。
[活该!
这狗官就该受这般折磨!
]
[小仙使威武!
就是要让他尝尝张家姑娘受过的苦!
]
[恶有恶报!
看得我浑身舒坦!
]
[就是!
这种人渣,死一万次都不足以赎其罪!
]
没有人同情钱县令,因为他们都清楚,若是张家的惨剧生在自己身上,他们对这狗官的恨意,只会比这更深!
杏坛之内,孔夫子早已回到了自己平日授课的蒲团上坐下,不再去看那恶徒,他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转向因为大仇得报,而喜极而泣的张婉,声音温和了许多:“姑娘,莫要再哭了,那恶徒已在受他应得之惩罚。”
张婉泪眼婆娑地抬起头,对着孔夫子、众弟子以及小玄猫,再次重重叩:“多谢圣人!
多谢小仙使!
多谢诸位先贤为民女一家做主!
此等大恩大德,民女永世不忘!”
孔夫子微微颔,示意她起身,然后将目光投向了之前一起被送来的另一名女子,声音温和了许多:“这位姑娘,那钱县令已伏法受刑,小仙使之神通,姑娘也已亲眼目睹。
你若有何冤屈,但讲无妨。
丘与弟子们,还有小仙使在此,定会竭尽所能,为你讨回一个公道。”
那名女子一听,在孔府女眷的搀扶下,颤抖着上前一步,她深吸一口气,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着孔夫子、小玄猫及众先贤直直跪下,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声音嘶哑而悲切:
“圣人!
诸位先贤,仙使大人,求诸位大人为民妇做主!”
“民妇要状告那钱县令还有那族老!
为侵吞我家财产互相勾结,害死我儿,辱我母女!
求诸位先贤与仙使为民妇与民妇那被害死的孩儿做主!
!
!”
此言一出,天幕上下又是一片哗然!
[又是一个钱县令的受害者!
这狗官到底做了多少孽!
]
[还有族老?宗族之内竟也如此龌龊不堪!
]
[小仙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