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健践医动
未时的阳光已不似午时那般炽热,洒在汴京跑赛的赛场边。
健驭堂的“赛场急救队”
正守在赛道旁,队员们背着墨家“便携急救箱”
,箱内装着肌腱修复仪、解肌汤、圣火草热敷包,腰间还挂着青铜急救哨,遇运动损伤便吹哨施救——这是灵枢与素问组织的赛场急救队伍,由学习过运动医学的人组成,每场赛事都守在赛场,及时处理突损伤。
灵枢、素问与墨骋也守在赛场边,此时赛道上正进行半决赛,陈三郎跑在最前面,离终点只剩百米。
可就在这时,陈三郎突然踉跄倒地,抱着左腿痛苦呻吟——肌腱旧伤复!
“吹哨!”
灵枢大喊,急救队立刻带着器械冲上前。
灵枢蹲下身,快检查陈三郎的左腿:“肌腱轻微撕裂,没伤到骨头!
墨骋,用便携肌腱修复仪做紧急处理;素问,快取‘急救健筋汤’,喂他喝下!”
墨骋打开急救箱,取出迷你修复仪,贴合陈三郎的肌腱,启动震动模式;素问则将温热的急救汤喂进他嘴里。
片刻后,陈三郎试着活动左腿,竟能慢慢站起:“我还能跑!
我要进决赛!”
灵枢点头:“别用全力,匀跑,能到终点就行。”
陈三郎咬着牙,一瘸一拐地朝着终点跑去,最终以第三名的成绩晋级决赛,赛场边爆出热烈的掌声。
“多谢先生!”
陈三郎冲过终点后,对着灵枢深深鞠躬,“若不是你们,我连半决赛都完不成,更别说进决赛了!”
就在这时,赛场另一端传来急促的哨声——一位年轻跑者在冲刺时脚踝扭伤,疼得无法站立,教练急得团团转:“他是第一次参赛,要是伤了,以后怕是不敢跑了!”
三人立刻赶过去,墨骋用“关节监测仪”
检查后说:“轻度扭伤,韧带没断!”
灵枢取出“急救牵引带”
,快固定脚踝;素问则针刺太溪、昆仑穴,缓解疼痛。
“别怕,”
素问轻声安抚年轻跑者,“用这牵引带固定半日,再喝一碗解肌汤,明日就能正常走路,不会影响以后参赛。”
年轻跑者眼中的恐惧渐渐消散,点头说:“多谢大夫!
我还以为再也不能跑了,现在放心了!”
可就在这时,便携修复仪突然泛着幽绿,陈三郎的左腿再次剧痛,倒在地上;年轻跑者的脚踝也开始肿胀紫。
“不好!
急救箱被动了手脚!”
墨骋脸色骤变,打开箱子,现修复仪的电池仓中藏着隐戾丝,试毒叶一碰即黑——是残踪气!
“余孽在急救器械中藏残踪气!
他们想让运动员彻底受伤,不敢再参赛,破坏赛场秩序!”
灵枢立刻用圣火灰烬擦拭修复仪与牵引带,重新处理伤口;素问则调整急救汤,加入双倍圣火草粉末,喂给两人:“大家别慌!
残踪气已被驱散,你们的伤很快就能恢复,不会影响后续赛事!
绝不让余孽破坏赛场,绝不让运动员失去信心!”
赛场边的掌声再次响起,陈三郎与年轻跑者都重新站起,眼中满是斗志。
灵枢望着这一幕,心中清楚:赛场急救是运动医学的前线,只有在危急时刻快响应、科学施救,才能守住运动员的赛场梦想,他们必须守住这支急救队,守住运动器械,不让邪祟干扰赛场,不让医道蒙尘。
五、申时阴邪袭运动酿危机:魂牵终南示健险
申时的阳光渐渐西斜,洒在健驭堂与赛场的赛道上。
可就在这时,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一股阴冷的气息从终南山方向蔓延而来,像潮水般覆盖了整个汴京,健驭堂与赛场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连空气中的药香都被阴冷取代,夹杂着隐约的痛苦呻吟声,让人不寒而栗。
健驭堂内,正在接受康复训练的运动员突然同时出现不适——陈三郎的左腿肌腱再次撕裂,疼得无法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