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中午还能在这里吃饭,不会让您一个人;我们还会组织老人出游,下个月去城外的桃花山,那里的桃花开得像火一样,您年轻时去过,现在再去看看,说不定能想起很多开心的事。”
王阿公眼中泛起光亮,像黑暗中点亮了一盏灯,他紧紧抓住灵枢的手:“真的能去桃花山?我年轻时跟我家老婆子去过一次,她还在桃花树下给我唱过歌,现在她走了,我再也没去过,都忘了桃花是什么样了。”
“当然能,”
灵枢笑着说,“到时候我们还会准备野餐,带您爱吃的养生糕、小米粥,大家一起吃、一起玩,热热闹闹的,比在家一个人好多了。”
王阿公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像久旱的土地迎来了春雨,他点了点头,声音都轻快了些:“好!
我去!
我要去看看桃花,想想我家老婆子。”
轩内的气氛也更加温馨,风铃轻轻响着,棋子落在棋盘上出“嗒嗒”
的声音,老人们的笑声此起彼伏。
可就在这时,王阿公突然按住额头,脸色变得苍白,他手中的旧茶杯竟泛着幽绿,像一层薄苔爬过杯壁。
“不好!
杯子被动了手脚!”
灵枢脸色骤变,取下杯子,仔细查看杯底,现杯底的缝隙中,缠着一缕极细的黑色丝线——正是隐戾丝!
他取来试毒叶,贴在杯子上,叶片瞬间焦黑——是残踪气!
“余孽在杯子里藏残踪气!
他们想让老人情绪失控,觉得活着没意思,甚至伤害自己!”
墨松(特意跟着来解忧轩帮忙)立刻从药箱中取出圣火灰烬,用绢布蘸着,轻轻擦拭杯子,幽绿的颜色渐渐消失;素问则取来三根极细的银针,快刺入王阿公的百会、风池二穴,王阿公的头晕很快就缓解了。
“阿公别慌,”
素问轻声安抚,“残踪气已经被我们净化了,您再歇会儿,喝杯温水就没事了。
我们会守住这解忧轩,不让邪祟伤害任何一位老人,不让他们破坏这份温暖!”
老人们纷纷围过来,关心王阿公的情况——张阿公递过自己的棉毯,李阿婆给王阿公倒了杯温水,两位观战的老人则警惕地看着轩外,防止有人再进来搞破坏。
他们虽然年纪大了,却懂得互相照顾,懂得珍惜这份难得的温暖,绝不让邪祟破坏这来之不易的安宁。
五、申时阴邪袭老体:魂牵终南示危机
申时的阳光渐渐西斜,像被染了色的纱巾,洒在颐年堂与解忧轩的屋顶上,青瓦被染成了金红色,像铺了一层碎金。
可就在这时,天空突然暗了下来,像被一块巨大的黑布遮住,一股阴冷的气息从终南山方向蔓延而来,像冬日里的寒风,瞬间覆盖了整个汴京,颐年堂与解忧轩的温度骤降,连空气中的药香都被阴冷取代,让人忍不住打哆嗦。
颐年堂内,正在就诊的老人们突然同时出现不适——张阿公刚喝了半碗通痹汤,便捂着膝盖倒在藤椅上,疼得浑身抖;一位偏瘫老人突然咳嗽不止,咳出的痰中竟泛着幽绿;还有一位老人直接昏迷过去,脸色苍白如纸,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他们的身上都泛着淡淡的幽绿,像被一层无形的邪祟缠绕,连呼吸都带着阴冷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
解忧轩内的情况也一样——王阿公正拿着棋子准备落子,突然放下棋子,捂着脸哭了起来,嘴里还念叨着“活着没意思”
;李阿婆则眼神浑浊,坐在藤椅上一动不动,像被定住了一样;两位观战的老人也情绪失控,一位说“我要去找我老婆子”
,一位则想撞墙,灵枢与素问连忙上前阻拦,却现老人们的力气变得异常大,像被邪祟控制了一样。
灵枢、素问与墨松立刻分头行动——灵枢去颐年堂诊治就诊的老人,他从药箱中取出圣火草粉末,快融入温水中,给老人们灌下去,试图净化体内的残踪气;素问守在解忧轩安抚情绪,她念起道家“清心咒”
,声音温和却坚定,试图唤醒被控制的老人;墨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