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纸条,写着“张阿公作”
“李阿婆画”
,满是温馨;角落里还放着一个小书架,摆着《三字经》《千字文》等简单的书籍,方便老人阅读。
这里是灵枢与素问专为老人设立的“心理关怀室”
——他们知道,老年人不仅需要身体健康,更需要心理健康:有的老人因儿女不在身边,觉得孤独;有的老人因手脚不便,觉得自己没用;有的老人则因害怕死亡,整日愁眉苦脸。
这些负面情绪像毒素一样,会慢慢侵蚀老人的身体,让他们生病。
所以他们开设了解忧轩,陪老人下棋、聊天、听他们讲故事,让老人感受到温暖与价值。
灵枢与素问来到这里时,几位老人正围着棋盘下棋——张阿公坐在西边,膝盖上盖着小棉毯,手中握着棋子,眼神专注;李阿婆坐在东边,戴着助听筒,时不时与旁边的王阿婆说句话;还有两位老人坐在旁边观战,时不时出出主意。
看到灵枢与素问进来,张阿公笑着招手:“灵枢先生,快来!
我这棋艺,今天还没遇到对手呢!
你陪我下一盘,让我赢你一局!”
灵枢笑着坐下,拿起黑色棋子:“阿公棋艺高,我可不一定能赢。
不过下棋能修身养性,让心情舒畅,对身体也好——道家讲‘心平则气和’,心情好了,气血也会走得顺畅,膝盖的疼也会好得更快。”
说着,他落下一颗棋子,“阿公,您可别让着我,拿出真本事来。”
张阿公哈哈一笑,落下一颗棋子:“我才不让你呢!
我要让你知道,我虽然老了,脑子还没糊涂!”
素问则坐在李阿婆身边,听她讲年轻时的故事。
李阿婆手里拿着一个旧帕子,帕子上绣着一朵早已褪色的梅花,她轻轻摩挲着帕子,眼神飘向远方:“我年轻时,也是村里的巧手,绣的手帕能卖不少钱,村里的姑娘出嫁,都来求我绣帕子;后来嫁给我家老头子,我给他绣了不少鞋垫,他穿着我绣的鞋垫,走再多路也不觉得累。
现在老了,眼也花了,穿针都要半天,手也抖了,绣出来的线歪歪扭扭,什么都做不了了,只能在家吃闲饭。”
说着,她的眼眶红了,声音也带着几分哽咽。
素问握住李阿婆的手,她的手粗糙却温暖,像老树皮一样。
“阿婆,您可别这么说,”
素问的声音温和得像春日里的阳光,“您现在能下棋、能聊天,还能教我们年轻人讲故事,这就是您的价值啊!
您看墙上您画的梅花,虽然简单,却很有精神,比我们年轻人画得好;而且您记性越来越好,昨天还能背出《静夜思》,以后还能教小宝背诗、绣帕子,怎么会没用呢?”
李阿婆听了,破涕为笑,用帕子擦了擦眼泪:“你这姑娘,真会说话。
不过我现在确实开心多了,之前总觉得自己是累赘,儿女上班我还在家添麻烦,现在每天来这里下棋、聊天,晚上也能睡好了,儿女都说我气色好了很多。”
就在这时,坐在角落的王阿公突然沉默下来,他独自坐在藤椅上,手里拿着一个旧茶杯,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时不时叹气,连棋子掉在地上都没察觉。
灵枢走过去,坐在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阿公,您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跟我们说说,说不定我们能帮您想办法。”
王阿公抬起头,眼中满是疲惫与孤独,他叹了口气,声音像生了锈的铁器:“儿子在外地做官,一年都不回来一次,儿媳妇也跟着去了,家里就我一个人;白天还好,能去门口坐着看看人,晚上就不行了,房子空荡荡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总觉得活着没意思,还不如死了干净。”
灵枢心中一酸,他知道这种孤独的滋味——很多老人都是这样,儿女为了生计在外奔波,留下他们独自在家,像被遗忘的旧物。
“阿公,您别难过,”
灵枢的声音带着几分沉重,却又满是真诚,“以后您常来颐年堂,我们陪您下棋、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