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藏在袖中,袖口竟露出一缕极细的黑色丝线,正是隐戾丝!
灵枢快步走过去,从她的袖中取出一个泛绿的香囊,里面竟藏着一小块寒戾石:“他们想让学习女科技法的女子染病,阻止我们将女科医道传播出去!
他们怕女子学会了自我保健,怕我们的女科医道走进闺阁、乡村,断了他们用邪祟害女眷的路子!”
墨薇立刻从药箱中取出圣火灰烬,分给各位女子:“大家别慌!
用圣火灰烬轻轻擦拭香囊、安胎仪,就能净化残踪气!
我们绝不能让余孽得逞,绝不能让他们阻止我们帮助更多姐妹!”
女子们纷纷行动起来,有的用手指蘸着圣火灰烬擦拭香囊,有的互相帮忙清理安胎仪,眼中没有了起初的惊慌,反而多了几分坚定——她们渴望学习女科技法,渴望保护自己与身边的姐妹,这份渴望,比任何邪祟都更有力量。
阿青握着手中的安胎仪,用圣火灰烬仔细擦拭着,心中愈坚定:不管遇到多少困难,她都要学好女科医术,守护好身边的姐妹,完成母亲的遗愿,也不辜负灵枢、素问的教导。
五、申时阴邪袭女眷:魂归终南示危机
申时的淑容堂,夕阳将天空染成金红,像泼了一碗融化的胭脂,院中的石榴花在夕阳下愈火红,却挡不住空气中突然弥漫的阴冷。
前院、偏院、后院的女子们,突然同时出现不适——之前就诊的柳氏,刚喝了半碗温肾暖宫汤,便突然按住小腹,疼得弯下腰,额头上渗出冷汗;孕期的张夫人,正躺在护胎床上听胎心,突然觉得腹部坠痛,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产后的李夫人,刚抱起孩子喂奶,便觉得头晕目眩,差点将孩子摔在地上;培训班的女子们,有的腹痛,有的头晕,有的甚至直接倒在地上,她们的身上竟泛着淡淡的幽绿,像被一层无形的邪祟缠绕,连呼吸都带着阴冷的气息。
灵枢、素问与墨薇立刻分头行动,灵枢去前院诊治培训班的女子,素问守在偏院照顾李夫人,墨薇则去后院安抚张夫人与柳氏。
三人忙得脚不沾地,汗水浸湿了衣袍,却现情况比想象中更严重——试毒叶贴在女子们的皮肤上,瞬间焦黑,连带着圣火灰烬都泛出幽绿,显然是残踪气浓度极高,远之前的几次。
“不对!
这不是普通的残踪气!”
灵枢蹲在一位倒地女子身边,指尖按在她的腕脉上,只觉一股阴冷顺着脉气往上窜,几乎要冻结气血。
他袖中的青铜符剧烈颤动,符面金红与幽绿交织,像两团火焰在相互吞噬,“余孽在汇聚女眷的阴邪之气!
他们知道女子属阴,经期、孕期、产后阴气更重,便想借她们的体弱,汇聚阴邪,打开终南山的‘女科秘坛’!”
素问刚为李夫人施完针,听到灵枢的话,立刻抬头望向终南山方向——那里的天空已被浓郁的幽绿覆盖,像一块巨大的黑布,将夕阳的金红都遮住了,空气中的阴冷正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
“女科秘坛是晚唐时道墨两派为守护女性健康所建,”
素问的声音带着凝重,“坛中藏着《女科至秘》典籍,还有最后一块水晶棺碎片——余孽想夺取碎片,用女性的阴邪之气复活墨渊!
他们选在这个时候动手,就是想借女眷的阴邪之气增强力量,让我们难以抵挡!”
墨薇刚用圣火灰烬稳住张夫人的病情,突然指着后院的方向尖叫起来:“快看!
女子们的影子在泛绿!”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无论是前院、偏院还是后院,女子们的影子都泛着诡异的幽绿,像被墨汁染过,这些幽绿的影子慢慢离开地面,在空中汇聚,渐渐形成一道黑色光柱,直冲云霄,精准地指向终南山;与此同时,淑容堂的女科器械——温经垫、护胎床、气血仪、安胎仪,也纷纷泛出幽绿,与黑色光柱相互共鸣,空气中的阴邪之气越来越浓,连院中的石榴花也开始枯萎,花瓣快失去血色,变成黑色。
灵枢袖中的青铜符与素问鬓角的青铜小鼎,突然同时爆出刺眼的光芒,金红与淡紫交织,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