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图的颜料都泛着幽绿,显然是被人动了手脚。
“太过分了!”
一位老画师愤怒地说,“我们画医画是为了帮百姓,这些人竟想害百姓,真是丧尽天良!”
就在这时,画中的灵枢与素问画像突然泛出金红,苏清瑶的画笔也自动悬浮起来,蘸着圣火草汁在画纸上写道:“墨隐于画,道显于形,残踪藏色,终南寻晶。”
“是墨瑶祖师!”
灵枢的声音带着激动,袖中的青铜符泛着金红,与画像相互共鸣,“祖师在提示我们,余孽借医画传播残踪气,同时在画中隐藏了寻找最后一块水晶棺碎片的线索——‘终南寻晶’,碎片可能在终南山与文化相关的地方!”
苏清瑶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先生放心!
我会重新调配圣火草汁,用墨家传下来的‘防戾颜料法’——在颜料中加入圣火灰烬与清心银丝粉,既能防止残踪气附着,又能让画中的医理更清晰。
我还要多画几幅《终南山医景图》,把祖师提示的线索藏在画中,帮你们寻找碎片!”
灵枢与素问点头,心中满是感激——医与画的交融,不仅传播了医道,还成了获取线索、对抗余孽的力量。
阳光重新洒在画案上,苏清瑶调出新的金红颜料,笔下的圣火草再次焕生机,像一道守护医道的光,驱散了残踪气带来的阴霾。
三、午时茶肆听书事:评话唱彻护民声
午时的汴京“悦来茶肆”
,人声鼎沸,茶烟袅袅。
茶肆中央的戏台前,围满了百姓,说书人柳先生正站在台上,手持醒木,准备开讲——今日他要说的是《灵枢素问防疫记》,这是他根据民间传闻与医馆事迹改编的评话,既能娱乐百姓,又能传播防疫知识。
柳先生身着长衫,手持一把折扇,扇面上画着简易脉诊仪与香薰香囊,是苏清瑶特意为他画的。
“话说去年疫灾,汴京城里人心惶惶,”
柳先生拍了一下醒木,声音洪亮,“就在这时,灵枢先生与素问大夫带着圣火草与机关医具来了——灵枢先生用三齿刀斩断戾毒罐,素问大夫用青铜鼎煮出祛戾汤,两人联手,硬生生守住了安业坊!”
百姓们听得入神,有的拍手叫好,有的紧张地攥紧拳头。
“柳先生,后来呢?”
一个孩童大声问道,“那些邪祟被打败了吗?”
柳先生笑着点头,打开折扇,扇面上的脉诊仪图案在阳光下泛着淡金:“后来啊,两位先生办了医馆,教百姓做香囊、辨草药——大家记住,若见水泛绿、草泛黑,就是邪祟来了,赶紧用艾草煮水洗手,点燃香薰,保管邪祟不敢靠近!”
他边说边念起一段口诀:“艾草苍术随身带,圣火灰烬护家宅,见绿莫碰记心怀,医道护民福自来。”
百姓们跟着念口诀,茶肆里满是朗朗的声音。
灵枢与素问坐在角落的茶桌旁,听着评话,看着百姓们的笑脸,心中满是温暖——评话虽有演绎,却把“兼爱济世”
的医道精神传了出去,这就是医与文的力量。
“柳先生的评话,比我们讲十次课都管用,”
素问轻声说,“百姓们爱听故事,记口诀也快,以后可以多让他编些医道故事,比如《墨家医器传》《道家辨症记》,把道墨医道的渊源也传出去。”
灵枢点头,目光落在柳先生手中的唱本上——唱本是用墨家机关纸印刷的,封面泛着淡金,可他突然现,唱本的最后一页,竟有一行极淡的幽绿字迹,像是被人用残踪气写的。
“柳先生,可否借您的唱本一观?”
灵枢起身,快步走上台。
柳先生愣了一下,连忙递过唱本:“灵枢先生请便,这唱本是沈墨掌柜的书坊印的,说是用机关纸做的,能防蛀呢。”
灵枢翻开唱本,最后一页的幽绿字迹渐渐清晰:“文传残踪,终南文枢,晶在墨卷,魂归邪处。”
试毒叶一碰,瞬间变黑——是余孽留下的!
“这字迹是残踪气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