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自动缠成个“困”
字,与之前在终南山见到的青铜棺纹路一模一样。
刚跑到御花园门口,就见那尊丈高的青铜母鼎泛着幽绿,鼎身原本刻着的“山河图”
正以肉眼可见的度变黑,河水纹路里渗出淡黑色的液体,顺着鼎壁往下流,在青石板上汇成细小的溪流,流到灵枢脚边时,竟自动绕开他的鞋——像是怕他袖中的青铜符。
“这是戾气化成的水?”
素问蹲下身,用指尖轻轻碰了碰液体,刚碰到就缩回手,指尖泛着淡淡的凉,“好重的寒气,比终南山青铜棺的戾气还烈!”
灵枢伸手去碰鼎壁,还没碰到,袖中的青铜符突然“嗡”
地烫,符面映出片模糊的景象——终南山火神祠里,圣火正在剧烈摇曳,老妪被绑在青铜柱上,墨渊站在她面前,手里拿着的青铜钥匙正对着青铜棺,棺盖缝里渗出的黑气,与眼前母鼎的液体颜色完全相同。
“母鼎在呼应子棺!”
灵枢突然想起羊皮卷上的话,“母鼎激活,子棺就会开——墨渊在终南山动了青铜棺,宫里的母鼎才会异动!”
他刚说完,鼎里的水突然翻涌,水面浮出个巨大的“鼎”
字,字的中心泛着红光,与终南山的方向精准对齐,“这是在定位!
墨渊想借母鼎的戾气,锁定所有接受过新疗法的患者,初七一到,就能一起激活‘鼎引’印记!”
李三押着高公公赶过来,见此情景,气得咬牙:“这狗东西肯定知道内情!
快说,墨渊到底想干啥?”
高公公却突然笑起来,笑得浑身抖:“晚了母鼎一旦醒,就关不上了初七辰时,宫里宫外的患者,都会变成‘鼎引’的容器,墨渊大人会用他们的血,打开青铜棺,放出里面的嘿嘿”
话没说完,他突然剧烈咳嗽,咳出的痰里竟带着极细的青铜丝,丝端还缠着黑气,一落地就钻进土里,不见了踪影。
素问急忙拿出试毒叶,放在鼎旁的液体里,叶片瞬间变黑,还冒着青烟:“这戾气里掺了‘腐心草’的毒!
三百年前墨渊用它害过西域商队,现在竟用来害宫里的人!”
她转头对灵枢说,“得赶紧用青铜符净化母鼎,不然戾气扩散,整个皇宫都会被染!”
灵枢取出青铜符,刚要贴近鼎壁,鼎里突然窜出一缕黑气,化作个模糊的黑袍人影,手里拿着放血刀,朝着他砍来。
“小心!”
李三拔刀挡住,两刀相撞,出“当”
的一声,黑气人影被震散,却又立刻从鼎里聚起,“这东西杀不尽!
得先封住鼎口!”
灵枢突然想起《墨道医经》里的“封鼎术”
,急忙从药箱里取出三枚青铜针,按“品”
字形刺入鼎耳,又将青铜符贴在鼎口:“素问,念道家‘清心咒’!
用阴阳之气稳住戾气!”
素问立刻闭眼念咒,银链上的青铜小鼎泛着淡金,与鼎口的符契产生共鸣,鼎里的水渐渐平静,黑气也慢慢缩回鼎中。
“暂时封住了,可撑不了多久。”
灵枢擦了擦额头的汗,“得尽快去终南山,毁掉子棺,母鼎才会彻底安静。”
高公公见此情景,突然垂头丧气,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他知道,墨渊的第一步计划,被打断了。
五、申时宫墙留悬念(扩写老妪密信)
申时的太阳开始西斜,金色的光把宫墙染得暖融融的。
灵枢和素问站在太医院的院子里,看着御医们熟练地用新疗法为患者治疗,有的放血,有的配药,还有的用青铜符为患者护脉,一派忙碌又有序的景象,心里满是欣慰。
“没想到这么快就推广开了,老妪婆婆要是知道,肯定会高兴的。”
素问的声音带着笑,鬓角银链上的青铜小鼎,在阳光下泛着淡金,与远处终南山的红光隐隐呼应。
灵枢摸了摸怀里的青铜片,上面老妪的字迹还清晰可见:“就是不知道老妪婆婆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