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南岛扎根。”老人把一枚光木牌递给阿潮,牌上刻着南岛的浪纹,“以后每年光果成熟,我们就顺着光纹去看你们。”
回到光岛时,阿砚早已在光石旁等得焦灼。见“望潮号”的帆影出现,他举着刚酿好的光酒奔过去,酒液在陶碗里晃出光弧。“光窑里的新蜜熟了,这次加了南岛的花粉,你尝尝!”
月光爬上光树时,光石旁围了好多人。老船长摸着南岛送来的木牌,阿潮在光石上添刻新的航线,阿砚则把南岛的光果埋进光树根部。光树的叶片沙沙作响,像是在念着新的故事;浪涛拍岸的声音里,混进了南岛的风、北岛的浪、光岛的暖。
阿潮望着光石上越来越密的纹路,忽然发现它们早已连成一片光海的模样——老船的刻痕是深海的浪,新船的纹路是浅滩的波,每道航线都是浪与浪的拥抱,每个名字都是光与光的相逢。而光海的浪,还在继续唱着这些故事,把牵挂送向远方,把温暖留在每个等待的码头。
当又一艘新船的名字刻上光石,光海的浪涛便又添了段新的旋律。从晨光初绽到星光满舱,从年少远航到鬓角染霜,这片海的故事,永远在光纹里生长,在浪涛里流淌,温暖如初,生生不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