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的肩膀,苍老的手掌带着薄茧:‘’杨阳是你的小名对吧?‘’见对方缓缓的点头,他的眼眶再度泛红,‘’声音哽咽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你这个小名是我取的,你是我的亲生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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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倚着窗棂,目光穿过斑驳的树影投向远方,嗓音里国家着岁月的沧桑:‘’三十多年前的光景,如今想来还恍如昨日。
那时我身为杨氏家族族长的嫡子,门槛都要被说媒的媒婆踢破了,可无论哪家的姑娘,都被我婉言回绝。
他枯瘦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窗棂,语气渐缓,‘’只因我心里早就住进了一个人——李玉杰。
她比我小八岁她,是村里公认的美人,笑起来眼睛亮的像藏了两汪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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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他喉结微动,似是咽下千言万语:‘’他家老爷子是村里的会计,与我家也算门当户对。
我们俩打小就形影不离,爬树挑鸟蛋,下河摸鱼虾,那时总觉得,日子能这般过下去就好了!
‘’
那年月,我因生的眉目清朗,又擅吹竹笛,再加上家族的威望,顺理成章被公社宣传队相中。
自此背着竹笛四处奔波演出,与玉洁见面的日子屈指可数。
没有她在身边,在热闹的舞台也像被蒙了层灰,连笛声都少了几分灵气。
没想到几年后,玉杰从学校毕业。
妃天生一副清亮嗓音,又生的明艳动人,同样被选进宣传队。
记得那天她穿着月白色的确凉衬衫走进排练场,我握着笛子的手都在烫——沉寂许久的心,就像被春风吹化的冰河,重新泛起涟漪。
从那以后,我们俩几乎形影不离,晨光熹微时对词恋曲,暮色四合时踩着月光归队。
最拿手的《南泥湾》不知排了多少遍,她站在舞台中央,嗓音婉转如百灵,我立在侧目,竹笛吹出的曲调缠绵悠远。
每当曲终谢幕,台下雷鸣般的掌声里,我们相视一笑,仿佛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
朝夕相处的时光,让两颗心越靠越近。
排练时间指尖不经意的触碰,归途里并肩而行的默契,都成了说不出口的情话。
在旁人眼里,我们早已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那些藏在笛声与歌声里的情意早已深种心间。
终于,在一个月色如水的夜晚,们私定终身。
山盟海誓化作缠绵低语,融进夏夜的晚风里。
在我二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