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两天干的那些破事,背地里算计、打人、辱骂、闹离婚还要把财产全吞,甚至还想抢走孩子抚养权……这些事,早把她们的心伤透了。”
“现在只要一见你,她们转身就跑,躲进房间反锁门,嘴里喊着‘坏爸爸’‘不要他’,恨不得离你八丈远。你听见了吗?那是她们在怕你!不是爱你!是你亲手把她们推开的!”
她步步逼近,手中的匕首寒光凛冽,声音却异常平静:“既然你死活不肯和离,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动手。我不再等了,也不再忍了。”
“先废了你,断了你的念想。让你再也无法用男人的身份威胁我们、控制我们、纠缠我们。”
“省得你日后还敢缠着我们母女,继续祸害我们的一生。”
话音未落,她猛然扬起匕首,刀锋划破空气,直冲他下身而去!
动作果断,毫不迟疑,带着决绝的杀意。
许凌云魂飞魄散,两眼翻白,裤裆一热,竟当场尿了裤子。
他撕心裂肺地尖叫,声音凄厉如鬼嚎:“和离!和离行了吧!你别动手!我认了!我什么都认了!求你放过我!我不想死啊!”
秦云舒站在原地,匕首依旧高举,眼神却冷得像千年寒冰。
她冷冷纠正,声音如铁:“不是和离。”
她一字一顿,吐出那个更重的字眼:“是——休。”
许凌云浑身发抖,牙齿打颤,连连后退,语无伦次地喊道:“随你!随便你!你怎么叫都行!别杀我!别碰我!我什么都答应!什么都听你的!”
许凌云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冷汗直冒,身下的石板冰凉刺骨。
他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却逐渐平静下来,甚至掠过一丝轻松——休就休吧,反正结果都一样。
横竖他已经无法挽回这门亲事,那不如顺水推舟,至少还能保留几分颜面。
反正……
反正他能名正言顺地把芬芳接进门了。
想到那个温婉可人、体贴入微的女子即将成为他的妻子,他嘴角竟抑制不住地悄悄翘了一下,像是压抑已久的阴霾终于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休书当场写好,纸张铺在案上,笔墨淋漓,墨迹未干。
许凌云咬着牙,提笔落下自己的名字,末了又狠狠按下指印,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半分犹豫。
整个过程如同流水线一般机械而冷漠,仿佛只是完成一桩早该结束的交易。
他抬头盯着秦云舒,眼中燃烧着不甘与怨恨,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你别后悔!你现在回头,我还收你!”
他几乎是咆哮着吼出这句话,青筋暴起,双眼赤红,“你这种恶妇,刻薄寡恩,心肠狠毒,活该孤老终生!”
秦云舒站在原地,神情冷淡,脸上没有一丝波动。
她慢条斯理地将那份墨迹未干的休书叠好,轻轻塞进衣襟内侧,紧贴胸口的位置。
然后,她微微闭眼,满意地呼出一口气——终于,彻底清净了。
多年的压抑、屈辱、忍耐,都在这一刻随着那一口气烟消云散。
“后悔?”
她忽然睁开眼,目光如刀,直刺许凌云的心底。
话音未落,她已扬起右手,手腕一甩,“啪”地一声脆响,一记耳光狠狠甩在许凌云脸上。
那力道之重,几乎让他脑袋偏过去半边,脸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她一字一顿,声如寒冰,每一个字都像锋利的刀刃,“就是瞎了眼,嫁给你这个畜生。”
她冷笑一声,眼角微微上挑,透着彻骨的轻蔑:“祝你下半辈子绿帽戴到死,养的孩子,全叫别人爹。”
这话一出口,原本还在远处围观的街坊邻里忍不住哄笑起来。
有人掩嘴偷笑,有人低声议论,更有几个年轻人直接笑出了声。
嘴太毒了,简直字字剜心,可不知为何,偏偏让人觉得那么解气,那么畅快淋漓。
许凌云气得整张脸涨成猪肝色,嘴唇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