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颤抖着问。
林夏皱着眉头,沉思道:“我觉得,赵山的祭祀仪式肯定有问题,而且和十几年前游客的失踪有关。那个雕像,还有他手里血淋淋的东西,都太诡异了。明天,我们想办法进祠堂看看。”
林夏和苏晓躲在苏晓家的柴房里,借着微弱的月光,两人脸色都泛着苍白。林夏攥着那台失灵的相机,机身还残留着刚才突然黑屏时的余温,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恐惧,对苏晓说:“明天我们得想办法进祠堂,里面的牌位和那个雕像,说不定藏着关键线索。赵山刚才拿的东西,看着像是祭品,但正常祭祀绝不会用血淋淋的生肉,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苏晓点点头,手指紧紧绞着衣角:“我奶奶有祠堂的备用钥匙,她以前是村里负责打理祠堂的,后来赵山当了祭司,就把钥匙收走了,但我记得奶奶偷偷藏了一把,放在她床头的木盒子里。不过……我奶奶很怕赵山,要是让她知道我们要进祠堂,肯定不会同意。”
“我们等你奶奶睡着后再拿,看完就把钥匙放回去,不会让她发现的。”林夏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苏晓看着林夏,想到失踪的父母,终于咬了咬牙,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林夏假装在村里拍照,实则留意着赵山的动向。她看到赵山提着一个篮子,走进了村里唯一的小卖部,出来时篮子里装着香烛和纸钱。林夏悄悄跟在后面,发现赵山并没有回祠堂,而是去了村东头的一户人家,那户人家门口挂着白幡——村里有人去世了。
林夏心里一动,快步回到苏晓家,把看到的告诉了苏晓。“村里有人去世,赵山作为祭司,肯定要忙到晚上,这正是我们进祠堂的好机会。”苏晓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去:“可去世的是李婆婆,她无儿无女,平时对我很好……”林夏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先去祭拜一下李婆婆,等晚上再行动,不耽误。”
两人买了些纸钱,来到李婆婆家。院子里已经围了几个村民,赵山穿着黑色的长袍,正在主持简单的仪式,嘴里念着晦涩难懂的咒语。林夏注意到,赵山的目光时不时扫过围观的村民,像是在确认什么。仪式结束后,赵山让村民们早点回家,说“天黑后阴气重,待在外面容易冲撞逝者”。
夜幕再次降临,林夏和苏晓等到苏晓奶奶发出均匀的鼾声后,悄悄走进卧室,从床头的木盒子里找到了那把锈迹斑斑的铜钥匙。两人借着手机手电筒的微光(手机虽无信号,但电量充足),快步来到祠堂门口。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时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林夏推开门,一股混杂着香烛味和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和苏晓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祠堂里光线昏暗,只有供桌上的长明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林夏举起手机,照亮四周——墙上挂着许多褪色的画像,画的都是穿着古装的人,面容模糊,眼神却像是在盯着她们。供桌上摆满了牌位,最前面的几个牌位上,刻着的名字让苏晓浑身一颤:“那是……我爸妈的牌位!”
林夏凑过去看,牌位上除了苏晓父母的名字,还有另外两个陌生的名字,苏晓说那正是当年和她父母一起失踪的游客。“他们明明只是失踪,为什么会有牌位?”苏晓的声音带着哭腔,伸手想去摸牌位,却被林夏拦住了。
“别碰,小心有机关。”林夏说着,目光落在供桌中央的雕像上。那是一个用木头雕刻的雕像,人身蛇首,蛇的眼睛是用红色的石头镶嵌的,在微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雕像底座上刻着一行小字,林夏蹲下身,仔细辨认:“落云山神,以血为祭,佑村平安。”
“以血为祭?”苏晓倒吸一口凉气,“难道赵山昨天拿的,真的是人血?”林夏没有回答,而是走到祠堂的角落,那里堆放着许多杂物。她翻找着,突然发现一个上锁的木箱子,箱子上刻着和雕像底座一样的花纹。
“这里面肯定有东西。”林夏刚想找东西撬开箱子,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还有赵山的声音:“谁在里面?”
两人脸色大变,苏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