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不仅价值连城,还能驱邪避灾。难道姨父去西厢房找的就是凤血玉?
“王伯,您听说过凤血玉吗?”林薇抬头问。
王伯的脸色又是一变,猛地站起身:“你怎么知道凤血玉?”
“这张纸条上写的。”林薇把纸条递给王伯,“是从苏静雅的绣花鞋里掉出来的。”
王伯接过纸条,看了一眼,手开始发抖:“难怪……难怪你姨父会去西厢房。当年苏静雅去世后,有人说她把凤血玉藏在了西厢房的墙里,可谁也没找到。你姨父大概是信了这个说法,才会冒险进去。”
“那凤血玉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么多人想要?”林薇问。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王伯摇了摇头,“只听说那是苏家祖传的宝贝,民国的时候,很多人都想抢。苏静雅的父亲为了保护凤血玉,被人杀了,后来苏静雅就把玉藏了起来,再也没人见过。”
林薇低头看向红色绣花鞋,突然觉得鞋尖的凤凰像是活了过来,眼睛里闪着红光,正盯着她手里的纸条。她连忙把纸条叠好,塞进兜里,又把绣花鞋放回桌底下,用布盖了起来。
“王伯,谢谢您告诉我这些。”林薇站起身,“我想再在宅子里看看,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王伯叹了口气:“你自己小心点,要是觉得不对劲,就赶紧出来。”
王伯走后,林薇独自留在客厅里。她走到西厢房门口,再次贴在门上听,里面没有哭声,也没有其他声音,安静得可怕。她伸手摸了摸门上的铁锁,锁芯里传来“咔嗒”一声轻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动了一下。
突然,她听见二楼传来一阵脚步声,“咚、咚、咚”,很慢,很沉重,像是有人穿着厚重的靴子在走路。林薇猛地抬头,二楼的走廊空荡荡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积灰的地板上,没有任何人影。
“谁在上面?”林薇对着二楼喊了一声,脚步声停了。
她握紧手里的铜钥匙,慢慢走上楼梯。楼梯板“吱呀吱呀”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上。走到二楼走廊时,她看见姨妈的卧室门开了一条缝,里面传来一阵翻东西的声音。
林薇轻轻推开门,卧室里空荡荡的,床头柜的抽屉被拉开了,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姨妈的日记本不见了。她连忙跑过去,翻遍了整个卧室,都没有找到日记本的踪影。
“谁拿了日记本?”林薇的声音发颤,这宅子里除了她,还有别人吗?
她走出卧室,沿着走廊往前走,尽头是一间紧锁的房间,门楣上没有任何字迹,锁是新的,像是刚装上去不久。林薇试着用手里的铜钥匙去开,钥匙插进锁芯,“咔嗒”一声,锁开了。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浓烈的霉味扑面而来,里面堆满了杂物,都是些旧家具和箱子。林薇走进去,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打开的木箱,里面放着一件白色的旗袍,和她昨晚看见的那个影子穿的旗袍一模一样。
旗袍的领口处绣着一朵白色的梅花,梅花的中心有一点红色,像是血。林薇伸手摸了摸旗袍,指尖沾到一点红色的东西,她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是血腥味。
突然,她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呼吸声,很轻,却很清晰。林薇猛地转身,看见一个穿白色旗袍的女人站在门口,长发披散,脸白得像纸,眼睛是两个黑洞,正死死地盯着她手里的旗袍。
“这是我的旗袍……”女人的声音又细又尖,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为什么碰我的旗袍?”
林薇吓得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箱子,箱子倒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她看见箱子里有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白色旗袍的女人,和门口的女人长得一模一样,旁边站着一个穿西装的男人,笑容温和——是姨妈和姨父。
“你是……姨妈?”林薇的声音发颤。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慢慢地朝她走过来,伸出手,指甲又长又尖,泛着青黑色,像是要抓她。林薇转身想跑,却被地上的箱子绊倒了,摔在地上。
女人走到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