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刀尖挑起王百户的下巴,"
你带着人抢了张苟家最后五斗谷种,他娘跪着求你,你说的什么来着?"
王百户裤裆突然湿了一片,尿液在滚烫的地面上滋滋作响。
"
你们全家饿死算得了什么,"
刘处直手腕一翻刀光闪过,一颗头颅滚落在晒得烫的黄土上,瞬间烫起了泡。
围观的军户们突然爆出欢呼,有人抱来一坛浑浊的米酒,众人传递着痛饮。
刘处直站在百户门口的台阶上,举起染血的刀说道:"
各位百户所里面的的兄弟姐妹,咱们都认识多的话我就不说了。
你们看这年景,再种地还吃得饱吗?跟着我造反吧,其它的不说,吃饱饭还是没有问题的。
"
这年头的卫军穷的就剩一把骨头,百户都死了,他们继续留着也会被追责,索性当贼算了。
没多久,整个百户所的军户全部加入了义军。
傍晚暑气稍退时,新入伍的军士们围着篝火烤全羊,油滴在火里噼啪作响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熟人和老乡,刘处直直接宰了三只羊招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