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知道,他不会碰她。
明明已经生完许久,身体也已经恢复好,他就是不碰她,苦苦忍着。
她知道,是因为现在在外面,他便不会做。
若是在家,他绝不会让她下床。
但也不一定,毕竟他的话都是推脱之词,他说会做,但他又怕会怀孕。
想来,最后又是不了了之。
南烟微微推了推明轻,他便放开了她。
她悄悄挤到角落里。
他靠近她,想要抱她,她的手像扑棱蛾子似的,不停地拍打他。
嘴里还轻轻哼唧:“我不要你抱我,你走开。”
然而她的行为徒劳无功,明轻一手就把她拥在怀里。
将她的双手禁锢在他怀里,他微微用力,她就动弹不得。
南烟想起他以前总是吓唬她,他要她推开他,还总是说,男女差异大,男人的力量比女人大好几倍。
她在他面前,是毫无反抗之力,只要他不愿意放开她,她就不可能挣脱他的怀抱。
南烟不想睡觉,推不开他,她就往他脖颈吹气,手还到处摸索,轻轻揉捏。
“真不睡吗?”
“明轻——”
她一声娇滴滴的长音,简直叫得他魂魄都要出走。
她是懂怎么拿捏他,娇柔销魂的声音一出,他立马缴械投降。
他满心无奈:“想做什么,不睡就不睡,依你。”
他从来都是拿她没办法,她一天想要什么,非得给她,她才会罢休。
不然就会一直折腾他,而他又舍不得让她难过。
她的终极杀招就是那梨花带雨的眼眸,说哭就哭,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想出去走走,”
南烟伸手搓了搓他的眉间痣,软软地问道:“可以吗?老公——”
“好。”
明轻伸手给她擦手,起身将她捞起来,给她穿上衣服。
牵着她往山下走去。
与上山的感觉截然不同,下山的路像是没有尽头。
刚下过雨,路滑滑的,南烟小心翼翼地扶着明轻,一步一步地往下挪。
她明明没有勾人的想法,却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天然的撩人意味。
就说她下台阶时,圆润饱满的屁股不自觉地微翘,汉服勾勒的曲线更加明显。
还一边“嘿咻嘿咻”
地扯着他的衣角,看得明轻心痒难耐。
他看着她纤瘦的身形,身体扭成s形,前凸后翘,风时不时就将她清甜的气味吹到他鼻腔里。
他脑海里不自觉想到肌肤尽露的她,喉结轻轻滚动,反复深呼吸。
他在想,这么诱人有趣的她,还好心里只有他,不然,得有多少人惦记。
他心里想着,等回到家,他要好好地全部来一遍。
以后,每天来一次。
明明只有那一次,时间过去良久,他却依旧记忆犹新。
依旧记得她满脸羞涩,颤抖着手,给他戴上的场景。
她当时还嘟嘟囔囔地吐槽他,说他怎么需要用这么大,很难戴。
嫌弃他大只,觉得难戴,却又不让他自己来。
这就是南烟。
有趣可爱。
月色温柔,朦胧撩人。
明轻心里很幸福,她在他身边。
明轻不会主动去抱她,他会等她累到没力气,等她叫他抱她。
时间过去一个小时,终于来到山脚的河边古镇。
街上一个人也没有,两边的店铺都紧紧关闭。
夜很静,只有风声,还有他们的脚步声。
小镇的青石板路并不好走,一路上,南烟都谨慎小心,生怕会摔倒。
她总是会设想摔倒后的场景,让她很讨厌这种感觉。
明明他在身边,他不会让她摔倒,却还是会这样多想。
终于来到广场。
广场两边各一座约莫十米高的小塔,上面都是老旧的痕迹。
哪怕精心维护,也在历史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