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身旁的沈姨已经&039;腾&039;地一下站起身,气势汹汹瞪着林方媛,“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关你什么事!
赶紧滚一边去,自己是什么货色,难道需要我提醒?”
“妈您怎么能这么偏心!
我才是您名正言顺的儿媳妇,她就是个小三,是专门破坏别人家庭的坏女人,您怎么能帮着她说话?”
沈姨脸色一沉,“我从来没承认过你是我儿媳妇,自始至终只认多多一个。
何况,当年你不择手段破坏别人感情、挤走人家的时候,怎么没想起自己是‘坏女人’?那会儿你可没在意过别人家庭会不会散!”
林方媛被戳中痛处,反而破罐子破摔,“那能怪我吗?一个巴掌拍不响!
要不是您儿子当初默认我靠近,我能有机会走到他身边?现在出了事,倒来怪我一个人,这不是倒打一耙是什么!”
我抬手揉了揉胀的脑门,所有一切乱七八糟。
究竟谁对谁错,确实没法清晰界定。
我有错吗?答案是肯定的。
做第三者已是既定事实,无论有多少缘由,伦理道德上那道坎我始终迈不过去,也推脱不了责任。
齐非渊有错吗?
当初的他不过被线牵着的木偶,一举一动都被作者的笔牢牢摆布,很多事或许并非他本意,算不上错。
但他清醒以后还继续与林方媛纠缠不休,现在又来招惹我,肯定是错。
林方媛有错吗?
她诡计多端,一次次设计陷害我,我和她之间的恩怨不共戴天,这份仇怨不会因为任何事消解。
可我又没法否认,她刚才那句话其实没说错。
当年她能一步步插足进来,若不是齐非渊一次次的默认、一次次的退让,给她可乘之机,她根本没机会靠近,更别说走到今天这步,和我站在这里对峙。
于是眼下,和林方媛面对面,是我第一次落败。
不是输在气势,是输在其中理不清的因果,输在无法完全辩驳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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