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甚至早已解散。
无数有天赋、有功底的年轻演员,为了生计,不得不改行,脱下戏服,放下了他们从小练到大的身段和唱腔。”
“我们做的,其实很简单。”
刘楚收回目光,看着李敬同教授,脸上,是与之前解释城墙时,如出一辙的真诚。
“我们只是,在全国各地,一个一个地,把这些被埋没的‘遗珠’,给找了回来。”
“我们为他们提供了业内最顶级的薪酬和福利,让他们再无后顾之忧。
我们为他们搭建了这座,或许是全世界最好的戏台,让他们能心无旁骛地,去唱他们想唱的戏。”
“我们不给他们下达任何商业演出的指标,也不要求他们去迎合市场。
我们只提了一个要求——”
刘楚顿了顿,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
“——那就是,用最纯粹、最正宗、最不打折扣的方式,将这门传承了数百年的艺术,原原本本地,呈现在每一位,愿意为它驻足的知音面前。”
一番话说完,整个八角亭,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李敬同教授呆呆地看着刘楚,张了张嘴,却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许久之后,这位德高望重、见惯了风雨的老者,眼眶,竟有些微微地,泛红了。
他缓缓地,对着刘楚,站起身。
然后,深深地,深深地,鞠了一躬。
“刘园长……我替那些孩子,也替我们这些守着这门手艺的老家伙们……”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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