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你的整个故事,不过是一个自我欺骗的过程,给无意义的存在强加意义的徒劳。”
这些质疑像是利刃,刺向肖自在存在的核心。
如果他相信了这些质疑,他的叙事就会失去意义,他的存在就会黯淡。
但肖自在深吸一口气,回想起自己的整个征程。
“你说我的旅程只是一连串的战斗?”
他平静地反驳,“不,每一场挑战都让我成长,每一次选择都让我更理解存在的本质。”
“你说我帮助的存在没有真的变好?但我亲眼看到虚无吞噬者转变为虚无-存在桥梁者,看到绝对矛盾者学会和谐,看到混沌主宰重拾创造的勇气。”
“你说和谐终究会崩溃?也许会,但在它存在的每一刻,它都创造了真实的美好,给了无数存在真实的快乐和意义。”
“即使是暂时的意义,也是真实的意义。”
“而你,虚无叙事,你否定一切意义,但你的否定本身难道不是一种意义的表达吗?”
“你存在的目的——消除意义——本身就是一种意义。”
“你在追求一个无法实现的目标,因为彻底的无意义连追求无意义这个意义都不能有。”
这个反驳让虚无叙事的攻击停顿了一下。
天元圣女趁机补充:
“而且,意义不是客观存在的某种东西,而是主体赋予体验的价值判断。”
“我们的友谊对我们来说有意义,这就足够了,不需要某个外部标准来验证。”
“你说意义是幻觉,但幻觉对体验者来说就是真实的体验。
主观的真实性不比客观的真实性更不真实。”
虚无-存在桥梁者从另一个角度论述:
“我曾经作为虚无吞噬者,也相信过存在无意义。
但我现在理解了,无意义和有意义都是意义框架。”
“你不是在存在之外否定意义,而是在意义之内选择了无意义这个特定的意义立场。”
“这本身就证明了你无法真正逃离意义。”
普罗塔哥拉进行逻辑攻击:
“从纯粹逻辑角度,一切都无意义这个命题是自我矛盾的。”
“如果一切都无意义,那么一切都无意义这个陈述本身也无意义,因此不应该被当真。”
“如果它有意义,那么至少有一件事有意义,因此一切都无意义就是假的。”
“无论哪种情况,你的核心主张都无法成立。”
这些论述从不同角度攻击着虚无叙事的基础。
虚无叙事的“声音”
开始变得不稳定:
“这些都是诡辩你们用意义的语言来为意义辩护,这是循环论证”
“真正的无意义是越语言的,越论证的”
“只有经历过深刻绝望的存在,才能理解真正的虚无”
肖自在听出了这声音中的痛苦。
“你也曾经经历过深刻的绝望,对吗?”
他温和地问,“你也曾经相信过意义,但被深深伤害了?”
虚无叙事的反应证实了这个猜测,它的“声音”
变得激动:
“是的!我曾经相信!我曾经有一个美好的故事!”
“我是一个伟大叙事的主人公!我有使命,有目标,有意义!”
“但最后我现,那个所谓的伟大叙事只是某个作者的游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