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
武江猛地一愣,对方怎么会知道?他下意识地想把这尊大佛搬出来镇场子,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看着徐邵泽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忽然打了个冷战,一种更深的恐惧攫住了他。这个男人,根本不是在问他,而是在确认.
“是……炮哥他……他占三成干股……”武江的声音细若蚊蝇。
徐邵泽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武江那张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上面的指印还清晰可见。这个动作很轻,却让武江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连呼吸都忘了。。
“很好。”徐邵泽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扫了他一眼,像是在看一堆垃圾。“明天中午十二点前,我要接到你的电话。你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他不再理会包厢里这群人的死活,转身走向那个依旧缩在角落里,抱着膝盖瑟瑟发抖的女孩。
“你没事吧?”他的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不止一个度。
女孩,也就是苗苗,猛地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还挂着泪痕,惊魂未定。她看着眼前这个如同天神下凡般拯救了自己的男人,一时间竟然忘了回答。
他很高,身材挺拔,五官如同刀削斧凿般深刻。特别是那双眼睛,深邃得像没有月光的夜空,刚才还带着能把人冻僵的冰冷。可就是这双冰冷的眼睛,为她挡住了一切的罪恶。
“我……我没事。”苗苗回过神来,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她挣扎着站起来,胡乱整理了一下被撕扯得有些凌乱的衣服,对着徐邵泽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救了我。”
“举手之劳。”徐邵泽说得风轻云淡。
他扫了一眼门口,那扇门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了。“这里不安全,我送你出去。”
“嗯。”苗苗重重地点了点头,像只受惊的小动物,亦步亦趋地跟在徐邵泽身后。
当他们一前一后地走出这个充满了血腥和酒精味的包厢时,徐邵泽带着苗苗,离开了这个乌烟瘴气的酒吧,只留下满地狼藉,和一群陷入无尽恐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