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或许这些男人会逐渐改变看法。
都心里不太舒坦,却又无法说些什么,待了一会,一起用了晚饭便各自回了房间。
赵九笙一连授课三日,蔺川四人就愁眉苦脸了三日,最后干脆把目标换到了找周秉公。
这周秉公能往哪里逃呢?
眼瞅着赵九笙授课接近尾声,百姓们也都能干活,集市都摆起来了,他们心里也就越慌。
蔺川四人不得不去见苏砚尘。
这种无力的挫败感令他们心如死灰,查案一事没有进展,被害者家属他们一一查证后,不仅有不在场证明,且都无能力下毒。
秦亦安这几日也整理着卷宗,县衙内的积压的事都在慢慢处置,疲累时捏着眉心抬头,视野里便看到赵九笙提着灯笼,拿着棋盘出现在门口。
天色已晚,县衙内为了节省,也没有悬挂灯笼,走哪都是提一个灯笼。
秦亦安急忙起身相迎,“赵太医深夜来此,可是有什么事要与在下商议?”
秦亦安接过灯笼,屋内多了一盏灯笼,瞬间更加亮堂起来。
赵九笙一身红衣,鲜亮明目,身上的药香袭入鼻腔,使得方才还有些疲惫的秦亦安,瞬间感觉舒朗许多。
这几日不似刚来泾阳县救治百姓那般辛苦,她气色也恢复原本状态,面若桃花,明艳动人,但言行举止却总是从容淡定,让人忍不住心生依赖。
他这些时日观察来看,同行几名女子很是依赖她,就连男子也是对她极为敬重,她虽是太医,在一众人之中,她才是那个做主的。
赵九笙摆弄着棋盘,轻然开口,“秦师爷,可否与我下一局棋?”
秦亦安微微一笑,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赵太医请。”
赵九笙与他相对而坐,语气很是随意,“秦师爷不喜有人打扰,我方才过来时,县衙内都没什么人走动了。”
秦亦安浅笑回道:“在下就整理文书,卷宗,这些活儿轻松,他们在外劳累,也是大病刚好,于这些事他们也不擅长,怎可陪着一起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