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虽然同行来医治的还有闻思语,可确认是中毒,把脉,针灸医治都是赵九笙做过后,闻思语在一旁协助后,才开始针灸医治的。
开药方都是赵九笙写下后,闻思语抄录药方抓药。
那一日还把调查方向给他们都捋清楚了,结果他们居然没查出来,反倒不自觉又想去依靠赵九笙能否有些线索,确实有些不要脸了。
她每日与病患打交道,哪来的时间去管他们的事,今夜来见望春楼的那些女子,恐怕也是白日开药医治过,夜里来看望她们,关心她们的。
自己跟过来,等赵九笙出来后,自己又能去问什么?
难道恬不知耻的问,“赵姑娘,你是不是知道谁是下毒凶手了?”
楚景珩道了声抱歉,飞快的就走了,唯恐赵九笙出来了,自己就真的无颜面对了。
屋内赵九笙并非对外面的事毫无察觉,但司晏礼在,她也就不会去额外关注,而是继续听她们说。
翠烟语带惋惜,“轻舞在世时,我们也从未见过她那位心上人,她死后也一直没有出现,其实我们都怀疑过,那位心上人是轻舞自己臆测出来,给自己一个信念,支撑她离开望春楼的。”
“没有个念想,盼头,在楼里人都会疯的,我们姑且还盼着能给自己赎身,可她想给自己赎身,那是千难万难。”
她们这几日都穿的素色衣衫,不似在望春楼时为了迎客,穿的轻衣薄衫。
绿染瞥了眼翠烟,“可是我们都心里清楚,我们要想脱离望春楼,都还需要攒上好几年的银子在老鸨那里赎回自己,且手上还得有些余钱才能在外谋生。”
“否则赎身出去刚出狼窝,怕是又要入虎口。”
往日里跟轻舞走的还算近的袖衣叹了口气,“轻舞是花魁,老鸨在她身上砸了不少钱,养的一身肌肤胜雪,一双手嫩滑柔软,而且生的又美,每次来看她跳舞的客人酒水钱都足够老鸨开心一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