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久,他们就一起死在了自家里,查出来他们的饭菜里有砒霜,这砒霜还是翠翠母亲自己去买回来的。”
“县令说翠翠死后,母子二人今后生活没了依仗,所以才选择自杀。”
凌纤弄气得把纸张给了赵九笙,她现在都快压不住火气了。
“当初进徐震府上也是因一家朝不保夕,所以才把自己卖进府里做丫环,每月月钱几乎都送进了家里,听她家邻居说,翠翠每月会回家一次。”
“一回来就是给家里送钱,一家三口吃顿饭,夜里又赶回徐震府上。”
凌纤弄气得发抖,“翠翠明知家里母亲,弟弟靠她活着,怎么可能自杀?”
“可有仵作验尸?”赵九笙问了句。
蔺川摇头。
赵九笙压下心头怒意,“另外几件案子也一并详说。”
楚景珩道:“绿林村依山傍水在泾阳县管辖内,村民们偶尔缺些东西就会到县里来添置。庄三他靠着打猎为生,家中有妻儿共四人。”
“据查证,庄三一家四口来泾阳县买东西,与徐震的儿子徐富贵发生口角,徐富贵身边的护卫打了庄三之后扬长而去。”
“次日,庄三的尸体便出现在绿林村的河里,而家中妻子多次状告无门后,便带着孩子离开了泾阳县。”
“这是从附近村民那里听来的,至于是不是真的离开无人知晓。”
楚景珩语气唏嘘,与蔺川查的这些天两人气到回来要喝药败败火的地步了,才能忍着没去把徐震父子给杀了。
“这些案子最后的结果都是自杀,这便是那县令周秉公最后的结案。”
司徒敏也是忍无可忍了,“他居然叫周秉公,他坐上县令这个位置靠的是名字吗?”
“全是冤案,全是枉死之人,这周秉公杀千次万次也不为过。”
“还有那个徐震父子俩,这几日都在中毒恢复的情况下,他们还让人额外伺候他们,真是把自己当根葱了。”
“你们各个身份显贵,在这里衣不解带的照看病人,他们还把自己当这里土皇帝了,明日我非逮到机会揍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