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炯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啊?这才刚歇下,你就又来?”
“啊什么?”
耶律拔芹挑眉,眼神带着几分戏谑,那“不行”
二字虽没说出口,可眼里的笑意却分明在说这话。
杨炯哪里肯认怂,他伸手环住耶律拔芹的腰,笑道:“你这妖精!
真是要吸我的阳气不成?”
“哼!
就是要吸光你的阳气,看你以后还怎么到处拈花惹草!”
耶律拔芹说着,便俯身吻了下去。
“啊——!
救命呀!
妖精咬人啦!”
耶律拔芹抬起头,手指不轻不重地捏着杨炯的耳朵,眼波流转,似笑非笑:“方才不是挺能耐,说要让我看看你行不行?这才哪儿到哪儿,就开始喊救命了?”
杨炯就势龇牙咧嘴,却将她搂得更紧:“我那是预警!
夫人这架势,不像是要儿子,倒像是要把为夫我当战马在驯!”
“哼,驯服你这匹野马,不正合我大辽公主的本事?”
耶律拔芹轻笑,指尖划过他的衣领,“再说了,去那鄂尔浑谷地前,不得先好好检查一下你这马的成色?万一路上生了瘟,我找谁说理去?”
杨炯闻言,一个巧劲翻身,再次掌握了主动,他低头看着身下面若桃花的耶律拔芹,故作严肃:“好你个耶律拔芹,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把开疆拓土和生儿育女这等大事,全算计成我一个人的苦力了?”
耶律拔芹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怎么,杨大将军……这是要临阵脱逃,还是……蓄势待?”
杨炯盯着她看了片刻,最终化作一声认命又宠溺的长叹:“唉……罢了罢了!
看来今日这公粮不交足,是出不了这个门了……”
耶律拔芹得逞的笑声被接下来的动作打断,最终化为一声模糊的娇嗔:
“知道就好……废话少说……”
一时间,星芹微动,若应若答。
其人敛袂而立,清影徘徊,徐振其裾。
仰观星汉,俯察草木,风至则枝叶相摩,飒飒如私语。
直至月移影转,蛙虫迭应,幽香暗度,缭绕庭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