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兵的脸上,那敌兵吓得愣了一下,毛罡上前一步,一脚把他踹倒在水里,再补一刀,把他的胸口劈成了两半,内脏混着血水流出来,在水里散开来。
又有三个白虎卫围着毛罡,一个举刀砍他的头,一个挺枪刺他的腰,一个从后面偷袭。
毛罡却丝毫不慌,左脚一跺,身子往旁边一闪,躲开砍来的刀,同时大环刀横扫,“当啷”
一声挡开刺来的枪,然后回身一刀,砍在后面那个敌兵的肩膀上,“咔嚓”
一声,肩膀被砍断,那敌兵惨叫着倒在地上。
剩下两个敌兵见了,心里怯,可还是硬着头皮冲上来,毛罡却猛地往前一步,左手抓住一个敌兵的胳膊,右手的刀捅进他的肚子里,然后把他往另一个敌兵身上推。
那敌兵被同伴的尸体砸中,踉跄了一下,毛罡趁机一刀劈过去,把他的头砍成了两半,脑浆混着血水溅在地上,骇人听闻。
杨炯也不含糊,手里的长刀舞得虎虎生风。
一个白虎卫的小校见了杨炯,举着斧头就朝他砍来,嘴里喊着:“老子砍了你!”
杨炯见斧头劈来,不慌不忙,侧身躲开,同时长刀一挑,“当啷”
一声,把斧头挑飞,然后顺势一刀刺进那小校的胸口。
那小校的眼睛瞪得溜圆,嘴里喷出血来,杨炯拔出刀,血顺着刀身往下流,他还没来得及擦,又有一个敌兵从侧面冲过来,想从后面偷袭。
杨炯不用回头,只听身后的脚步声,就知道有人冲来。
他猛地回身,长刀“唰”
地划过,那敌兵的喉咙被划开一道大口子,捂着脖子倒在水中。
杨炯前冲之势不停,一脚踩住长矛,长刀劈向一敌兵的手臂,“咔嚓”
一声,敌兵的手被砍断,掉在水里。
那敌兵疼得惨叫,杨炯却没停手,一刀砍在他的头上,把他的头砍得稀烂。
杨炯喘了口气,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和血水,回身大吼:冲!
把炮兵阵地给老子端了!
猛字营的弟兄个个勇猛。
有个叫万八千的士兵,腿上早中了一刀,走路一瘸一拐的,可还是举着短刀冲在前面。
一个白虎卫的士兵见他腿瘸,举刀就砍他的腿,万八千却猛地跳起来,用短刀捅进那敌兵的肚子里,那敌兵疼得弯腰,万八千抱着他的腰,一起倒在水里,在水里继续猛捅,直到那敌兵不动了,万八千才爬起来,嘴角还沾着血,又往前面冲。
还有两个士兵,孟赞和焦奎,背靠着背,孟赞用长枪,焦奎用长刀。
四个白虎卫围上他们,孟赞一枪捅穿一个敌兵的肚子,那敌兵倒在地上,焦奎趁机一刀砍断另一个敌兵的胳膊。
剩下的两个敌兵想冲上来,孟赞和焦奎一起往前冲,用身体把他们撞翻,孟赞长枪挥舞,焦奎长刀劈砍,很快就把那两个敌兵斩杀身前。
三百猛字营士兵,如若尖刀,硬生生冲破了白虎卫的最后一道防线,直朝着炮兵阵地冲去。
一路上,白虎卫的士兵虽然拼命阻拦,可哪里挡得住这群杀红了眼的狠人?
没用多久,猛字营就冲到了炮兵阵地前。
杨炯穿透雨幕,抬头一看,只见炮兵阵地上一片狼藉,十几门射炮倒的倒,碎的碎,地上躺着不少炮兵的尸体。
在阵地中央,一个紫衣女子正站在三门还能用的射炮旁边,指挥着剩下的几个炮兵装弹。
那女子穿着紫色的锦袍,被雨水浸透,贴在身上,勾勒出窈窕的身姿,可脸上却满是硝烟的黑灰,眼神狠厉,不是曹子鱼是谁?
“放——!”
曹子鱼娇斥一声,一门射炮“轰隆”
一声,一颗炮弹射了出去,直奔大庆殿广场。
杨炯见了,怒火中烧,脚步不停,冲到近前,咬牙切齿地骂道:“曹子鱼!
你这贱人!
今日老子非宰了你不可!”
曹子鱼也看到了杨炯,却丝毫不怕,反而冷笑一声,抽出腰间的青钢剑,剑身冷光四射,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