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了神,赶紧跑去请周景岳老医。
周老医赶来时,柳生正靠在椅上,手按胸口,呼吸急促。“柳相公,你这是怎么了?”周老医搭上他的脉,脉象细弱无力,像风中摇曳的烛火,“最近是不是总熬夜读书?”柳生点点头,声音发虚:“为了秋闱,每日读到子时,前几日还淋了场雨,之后就总心慌。”
周老医叹了口气:“你这是心气虚啊!熬夜耗心血,淋雨伤阳气,心没了气托着,脉就弱,跳得就慌。”他从药箱里取出琥珀粉,又抓了黄芪、当归,“琥珀能安心跳,黄芪补气,当归补血,三者一起煮水喝,气足血旺,心自然就稳了。”
书童疑惑地问:“周先生,《本草纲目》里只说琥珀能‘安神、活血’,没说能配黄芪啊?”周老医笑着说:“这是我祖父传的法子,他年轻时给赶考的书生治病,十有八九是心气虚,就用这个方子,百试百灵。”他顿了顿,又道,“早年我查过《神农本草经》《本草拾遗》,都没写这个配伍,是祖父在行医里试出来的——书生读书耗心血,光安神不够,得补气补血一起,琥珀才能更好地护心脉。”
柳生按方服药,第一天就觉得胸口不闷了,能坐下来读半个时辰的书;三天后,心跳平稳了,夜里也能读到亥时不心慌;七日之后,他又能像从前一样,在庭院里背书,声音洪亮。柳生特意写了幅“琥珀护心脉,仁术济书生”的字幅,送到周老医的药庐。周老医把字幅挂在墙上,对着祖父的牌位喃喃道:“您传的法子,又救了一个人。”
此时的纽伦堡,汉斯·布伦纳正给一位女裁缝看病。女裁缝不仅风湿犯了,还总在缝衣服时手抖,说“心一跳快,针就扎不准”。汉斯想起格雷戈尔的情况,便给她喝了琥珀酸溶液。三天后,女裁缝的关节不疼了,手抖也轻了,她拿着缝好的裙子对汉斯说:“医生,我现在能缝出笔直的线了,心跳稳得很!”
汉斯在笔记上补充:“琥珀酸不仅解痹,更能缓心跳之乱,尤其对劳作耗神者效佳。”他还不知道,在遥远的东方,有位老医用琥珀配补气药,正治着同样因“耗神”引发的心悸——中西方的护心智慧,虽用药不同,却都循着“补其不足,安其心神”的理,在民间实践里悄悄呼应。
第三部分矿工心悸缓:琥珀酸探心效;渔父脉瘀通:琥珀配丹显民智
纽伦堡的矿工埃里克,常年在潮湿的矿洞里劳作,风湿缠了他十年,近来又添了新毛病——下矿时总突然心慌,胸口像被石头压着,喘不过气,好几次差点晕倒在矿道里。矿主怕出人命,把他送到汉斯的诊所,埃里克进门时,一手按着胸口,一手拄着拐杖,关节肿得连拐杖都握不稳。
汉斯给埃里克做了检查,风湿的疼痛很明显,可心悸的原因却摸不透。他想起格雷戈尔和女裁缝的情况,便试着给埃里克喝琥珀酸溶液,每日三次,每次一小杯。没想到两天后,埃里克说心慌的次数少了;五天后,下矿时竟能连续工作两个时辰,胸口不闷了;一周后,关节的疼痛也轻了,能不用拐杖走路了。
“汉斯医生,这东西不仅能治我的腿,还能治我的心?”埃里克又惊又喜。汉斯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矿洞潮湿,你体内有‘湿邪’(他从东方商人那听来的词汇),湿邪困着关节就疼,扰着心脏就慌。琥珀酸能祛湿邪,湿邪去了,关节不疼,心脏也稳了。”他在笔记上画了个琥珀的图案,旁边写着“琥珀酸祛邪护心,对湿邪扰心者效佳”——这是他第一次明确将琥珀酸与“心脏保护”联系起来,虽未完全弄清原理,却在实践里摸到了门道。
同一时间的江南水乡,渔民老林正坐在周老医的药庐里,不停地咳嗽,脸色发紫。“周先生,我这心口疼了半个月,夜里躺不平,一翻身就疼得厉害。”老林说着,掀起衣襟,胸口有一块淡淡的淤青——上月捕鱼时,他被渔网拽着撞在船舷上,之后就总心口疼,连撒网的力气都没有。
周老医搭了搭老林的脉,脉象沉涩,像堵着东西的河道,又看了看他的舌苔,舌上有瘀点,笃定地说:“你这是心血瘀阻,撞在船舷上时,瘀血堵在了心脉里,所以心口疼、躺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