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慢慢睡着了,一夜都没做噩梦。
第二天早上,阿卡精神好了许多,只是想起祭祀的场景,还是会心慌。伊察克又教他:“白天要是心慌,就把一小块琥珀握在手里,琥珀是温的,能让手暖起来,心也会跟着定下来。”阿卡照着做,手里握着琥珀,果然不那么慌了。他好奇地问:“师父,这法子是您自己想出来的吗?”伊察克摇摇头:“是老祭司玛娅教我的,她年轻时也因为祭祀受了惊,就是靠琥珀熏香治好的。她说琥珀是‘大地的心跳’,握着它,就像靠着大地,心里会踏实。”
此时,华夏秦岭脚下的书生柳生,也正被心悸的毛病困扰。他前几日去城里参加科举,路过乱葬岗时,遇见了送葬的队伍,回来后就总心慌,夜里睡不着,看书时也总走神。柳生的母亲急得不行,去请村里的老医者李墨青。李墨青给柳生搭了脉,脉象浮而乱,说:“你这是惊悸,魂不守舍,得用安神的法子。”
李墨青从药箱里取出一块琥珀,又抓了一把酸枣仁:“琥珀能镇惊安神,酸枣仁能养心助眠,我给你做个琥珀枕,再给你开个酸枣仁汤,内外一起用,好得快。”他把琥珀敲成小块,缝在枕套里,又嘱咐:“晚上枕着这个枕头睡,白天喝酸枣仁汤,喝完汤后,把一小块琥珀握在手里,能定心神。”
柳生枕了琥珀枕,喝了酸枣仁汤,第一天晚上就睡了个好觉,心慌的毛病也轻了。他问李墨青:“先生,这琥珀枕的法子,医书上有写吗?”李墨青笑着说:“医书上只说琥珀能‘安五脏,定魂魄’,没说能做枕头,这是我年轻时从一个游方僧人那里学来的,他说西域人都这么用。”他顿了顿,又补充:“中医讲‘安神需养心’,琥珀镇惊,酸枣仁养心,两者结合,才能从根上治好惊悸——这和你靠握着琥珀定心神,是一个道理。”柳生握着手里的琥珀,忽然觉得,这温润的石子里,藏着跨越山海的默契——玛雅的琥珀熏香,华夏的琥珀枕,竟都循着“安神定魂”的医理,守护着受惊者的心神。
第三部分崖边折骨:珀糊裹伤续筋骨
玛雅雨林的山崖边,猎户托克带着儿子帕卡去打猎。帕卡为了追一只野鸡,不小心从山崖上滑了下来,左腿被树枝绊了一下,只听“咔嚓”一声,帕卡疼得惨叫一声,左腿再也动不了了。托克跑过去一看,帕卡的左腿已经变形,显然是骨折了。他赶紧撕下帕卡的麻布衣裳,简单固定住左腿,又想起部落里老猎人传的法子——用琥珀粉拌树脂,能帮助骨头愈合。
托克让帕卡靠在树上,自己去附近找来了“胶树脂”(玛雅雨林里一种黏性极强的树脂),又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琥珀粉,将树脂加热融化,加入两勺琥珀粉,搅拌均匀后,敷在帕卡骨折的部位,再用树皮和藤蔓固定好。“这是你祖父教我的法子,”托克一边固定,一边说,“他年轻时在山里打猎,摔断了胳膊,就是用这个法子治好的。琥珀粉能让骨头长得快,树脂能把骨头固定住,比光用树皮管用。”
帕卡疼得直咧嘴,托克又安慰:“忍一忍,三天后我再给你换一次药,换的时候会加新的琥珀粉,让骨头长得更结实。”三天后,托克给帕卡换药时,发现帕卡的左腿已经不那么肿了,帕卡说:“爹,我觉得腿不那么疼了,能稍微动一下了。”托克笑着说:“这就是琥珀粉的功劳,它能让骨头周围的气血通起来,骨头才能长得快。”
一个月后,帕卡的左腿基本愈合,能拄着拐杖走路了。托克把琥珀粉的用法教给帕卡:“以后打猎要是再摔断骨头,就用这个法子,记住,琥珀粉要多放一点,树脂要选刚流出来的,黏性才够——这些细节都不能错,是你祖父用一辈子经验换来的。”
与此同时,华夏秦岭脚下的农夫阿石,在山上砍柴时,不小心从山坡上滚了下来,摔断了右腿。村里的老医者李墨青赶来时,阿石的右腿已经肿得厉害,李墨青用夹板固定好右腿后,又从药箱里取出琥珀粉和骨碎补:“骨碎补能接骨续筋,琥珀粉能活血通络,我把它们磨成粉,拌上黄酒,敷在你的腿上,能让骨头长得快。”
李墨青将琥珀粉和骨碎补粉混在一起,加入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