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妇人多染“痛经”之症。邻居张氏,年方二十,每到经期,小腹就坠痛如绞,冷汗直流,脉象沉涩,舌苔薄白——这是“寒凝血瘀”之症。夔州湿气重,张氏又常吃生冷食物,寒气凝滞于胞宫,气血运行不畅,不通则痛。她请了当地的稳婆,用了热敷的法子,却只能缓解片刻,经期一来,依旧痛得打滚。
张氏的丈夫急得团团转,听说杜甫懂医,便背着妻子来求他。杜甫见张氏面色苍白,蜷缩在竹椅上,便说:“夫人这痛,是寒瘀堵了胞宫,得用琥珀活血,艾叶温经,再加当归补血。”他从行囊中取出最后一块琥珀碎(是成都草堂时珍藏的,已小如指甲盖),碾成细粉,又让随从去山上采来新鲜的艾叶(晒干后炒过,温经散寒力强)、当归(夔州山地所产,补血活血),按一钱珀末、二钱艾叶、二钱当归的比例,用当地酿的米酒煮成“珀艾酒”。
“此酒经期前三日开始喝,每日一次,温着喝,能把胞宫的寒气散了。”杜甫递过酒碗,“琥珀能透骨通络,把瘀滞的血化开;艾叶能温宫,当归能补血,米酒引药入脉,比热敷管用。”张氏接过碗,饮下后,小腹渐渐暖起来,坠痛感竟慢慢退了。
经期来时,张氏的腹痛果然轻了,只隐隐有些胀感;连续喝了三个经期,她的痛经竟完全好了,还能帮着丈夫打理家务。张氏特意带着一篮夔州的橘子,来谢杜甫:“杜先生,您这酒比啥都管用!以前贵族用琥珀杯盛酒,咱百姓用碎珀配草药,倒也一样治病。”
杜甫望着夔州的江景,轻声道:“琥珀本无贵贱,能用它解百姓疾苦,比盛在杯里显奢华强。”他在《夔州杂记》中记录此案:“夔州妇人多痛经,珀末一钱,艾叶二钱,当归二钱,米酒煮服,温经活血,三经期愈。琥珀杯与碎珀,药效同源,唯用法异耳”——此时的他,早已看透器物的表象,只专注于药用的本质,将贵族药俗彻底融入民间实践。
第四回潭州暮年·珀录传世映初心
唐代宗大历五年,杜甫漂泊至潭州(今湖南长沙),此时他已年近六十,体弱多病,却仍坚持整理半生积累的琥珀药用实践。在潭州的破旧寓所里,他借着微弱的烛火,写下《琥珀药用录》,将琥珀的用法按“贵族俗”与“民间法”分类记录:
贵族药俗(以琥珀杯为核心)
1.醒酒解毒:琥珀杯盛温酒,加葛花、枳椇子,治酒毒内蕴(长安酒肆、郑驸马府验之);
2.消食化积:琥珀杯盛温酒,加山楂、麦芽,治膏粱厚味所致食积(郑驸马府李郎中验之);
3.安神助眠:琥珀杯盛温酒,加龙眼肉、酸枣仁,治宴饮后心神不宁(长安贵族圈验之)。
民间疗法(以琥珀碎为核心)
1.小儿惊风:琥珀碎末一钱,蜂蜜三钱,调膏服,治小儿惊啼(长安街头老妪、秦州难民验之);
2.湿热腹泻:琥珀碎末一钱,车前子三钱,煮水服,治乱世腹泻(秦州阿桂孙小石头验之);
3.痰湿咳嗽:琥珀碎末一钱,枇杷叶三钱,川贝一钱,煮水服,治寒湿咳嗽(成都草堂王老丈验之);
4.妇人痛经:琥珀碎末一钱,艾叶二钱,当归二钱,米酒煮服,治寒凝血瘀(夔州张氏验之)。
每一条记录后,他都注明“珀性甘平,利水活血,安神散瘀,随境遇而异用法,不变者药效也”,还特意写下跋语:“余一生见琥珀,始为洛阳杯,终为潭州碎,杯与碎异,松脂之气同。贵族用之显雅,百姓用之救命,皆实践之妙,非传说虚妄可比。愿此录传后,使珀之药用,不囿于器物,只归于民生”。
写完最后一字,杜甫放下笔,望着窗外的潭州夜色,想起郑驸马府的琥珀杯、成都草堂的松脂、夔州江畔的艾叶,忽然诗兴大发,写下《登岳阳楼》的草稿,其中“亲朋无一字,老病有孤舟”的愁绪里,却藏着“戎马关山北,凭轩涕泗流”的家国情怀——而那本《琥珀药用录》,正是他“穷年忧黎元”的最好见证。
唐代宗大历五年冬,杜甫病逝于潭州往岳阳的舟中,《琥珀药用录》被随行的幼子杜宗武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