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父亲说的“海珀能化浊”,便抱着一块海珀,来到村里的老井边。
这口老井是全村的水源,井水浑浊得能看见泥沙,小林将海珀用麻绳系住,悬在井口下三尺处——海珀泡在水里,慢慢渗出淡金色的纹路,井水竟渐渐变清了。“大家等半个时辰再打水,”小林对村民们说,“海珀能化水里的浊邪,喝净了的水,才不会得痢疾。”
半个时辰后,村民们打来井水,喝着竟有淡淡的甘冽,比之前清甜多了。喝了海珀净化的水,染痢疾的渔民,腹痛慢慢轻了;小林又取来海珀碎末,配了晒干的马齿苋(海边采的,清热利湿治痢疾),按一钱海珀、三钱马齿苋的比例,煮水给重症患者喝——海珀化浊,马齿苋清热,两样配着,比单用汤药管用。
渔民阿强得了痢疾,便血不止,喝了三日海珀马齿苋水,便血止了;第七日,他已能跟着小林去捕鱼,笑着说:“这海珀不仅能烧,还能净水,真是个宝!”小林便教大家长期护井的法子:“每月初一、十五,把海珀悬在井里半日,井水能一直清,还能防暑湿。”
村里的老族长,见海珀护了全村的水源,便让小林把海珀悬井的法子,刻在井边的石头上——没有华丽的辞藻,只刻着“海珀悬井,水净无疫”八个字。这是岭南海珀的实践第一次“刻石记录”,比《广东通志》的记载早了近百年,没有官方的认证,却靠渔民的实际需求,成了琼山渔村的“护井古训”。
第三回嘉靖商疫·海珀藿香解途厄
明嘉靖二十八年,广州商人陈万利,带着商队经琼州前往雷州,恰逢岭南疫气盛行。商队里的伙计们,连日在湿热的官道上赶路,竟有五人染疫:发热、头痛、呕吐,连马都走不动了。陈万利请了沿途的郎中,用了发汗的草药,却越治越重——疫邪在体内,发汗只会耗损津液,加重病情。
商队路过琼山渔村时,陈万利听说小林用海珀治疫厉害,便让人抬着厚礼去请。小林赶到时,商队的伙计们躺在帐篷里,面色赤红,嘴唇干裂,脉象洪数——这是“暑热疫邪”之症,比渔村里的湿热疫更烈,暑热伤津,疫邪内陷,需清热辟秽、生津止渴。
小林取来海珀碎末,又找来了晒干的藿香(岭南常见的草药,化湿解暑)、麦冬(从山里采的,养阴生津),按一钱海珀、二钱藿香、二钱麦冬的比例,煮成“海珀藿香汤”。“每人每日喝两剂,一剂分三次,别喝太快,让药气在体内多留会儿。”小林一边说,一边将一小块海珀,用布带系在每个伙计的手腕上,“这珀贴着腕脉,能镇住体内的疫邪,不让它再扩散。”
陈万利的伙计阿贵,染疫最重,喝了第一剂汤,头痛就轻了;第三剂喝完,呕吐止了,能喝些稀粥;第七日,五名伙计竟全好了,能跟着商队继续赶路。陈万利拉着小林的手,感激地说:“林兄弟,你这海珀比广州的灵丹妙药还管用!我能不能买些海珀,路上备用?”
小林笑着摇头:“海珀是南海的,不是用来卖的。你要是遇到疫症,就找块浮在海上的海珀,配着藿香煮水,准管用。”他还教陈万利辨认疫症:“要是发热、吐泻,又在湿热的地方,就是疫邪来了,赶紧用海珀燃香,再喝海珀水,别等病重了才治。”
陈万利把小林的法子记在心里,后来他在雷州遇到染疫的商人,便用海珀藿香汤救了人,笑着说:“这是琼山渔村的‘海珀方’,我亲身体验的,比书里写的还灵。”这便是《广东通志》记载的“万历大疫”前,海珀用法从渔村传到商队的实践,没有文献记录,却靠商人的口口相传,成了岭南官道上的“辟疫秘宝”。
第四回万历初察·医官录珀启方志
明万历元年,广东按察司的医官李时敏,受朝廷之命,到琼州考察民间医药。他在《本草纲目》里读过琥珀“安五脏、定魂魄”,却从没听说琥珀能辟疫、净水,直到在琼山渔村,见小林用海珀治好了染疫的渔民,才惊觉民间竟有如此精妙的用法。
李时敏跟着小林,看他如何用海珀燃香辟疫:淡金色的海珀遇火,松香气弥漫,染疫的渔民深吸后,面色渐渐红润;看他如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