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交给懂药的人。”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本用油布包着的小册子,封面上写着《引魂要术》,里面用毛笔详细记录了彼岸花鳞茎的炮制方法、糯米的选择标准,甚至还有不同季节施术的注意事项,比家里的任何一本书都详细。
册子末尾,还记着几个病案:“光绪二十三年,帮张老栓引子魂,用陈糯米三斤,鳞茎炮制七日,施术后三月,臂生红疹,食黄芪汤而愈。”“宣统元年,引李猎户妻魂,误用新糯米,魂散,施术者吐血半升,用当归、糯米粥调理半年。”秦苏合看着这些字迹,忽然明白阿公说的“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是什么意思——这些病案里的方子,不就是最实用的中医智慧吗?
夜半时分,麻老三醒了过来,精神好了许多。“丫头,你配的药比我师父留下的还管用。”他喘着气说,“这册子交给你,也算没辜负师父的嘱托。只是这替身术,终究是逆天而行,能不用就别用。”秦苏合点头,望着窗外的月光,忽然发现月光下的彼岸花,竟透着一丝诡异的美。她隐隐觉得,这册子背后,藏着更多关于草药、魂魄与人性的秘密,而麻老三手臂上的斑点,或许只是这秘密的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