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借风帆,行得更快。”这个发现,让“酒服八味丸”成了江户町人的“小窍门”。
此时的医案,已积累了上千例关于八味地黄丸的记载。《古方药议》中收录了一个典型案例:“江户某町人,年五十,患消渴十载,饮一溲一,用八味丸三年,渴止尿清,能如常劳作。”案中特别注明:“方中泽泻用和产者,性缓而持久,适合久服。”这些来自实践的经验,让八味地黄丸的应用越来越精准。
泽泻的种植也形成了“道地产区”。大阪的摄津、京都的山城、江户的武藏,都以产优质和泽泻闻名。药农们总结出“和泽泻种植三诀”:“春日雾里播,夏日水中养,秋日霜后收。”他们发现,经霜的泽泻,断面更白,粉性更足,“去旧水”之力也更温和。这些口传的技艺,虽未写入典籍,却比文字更鲜活地诠释了“因地制宜”的智慧。
当西方医学开始传入日本时,八味地黄丸和泽泻的价值,并未被淹没。兰方医(荷兰医学)西博尔德,在《日本植物志》中专门收录了泽泻,说:“此物在和汉医学中应用广泛,其利水功效值得研究。”这种认可,让泽泻在东西方医学的碰撞中,依然站稳了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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