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然”一句,正是把诗的“醒神”与川芎的“醒脾”比在一处——他觉得,好诗就像好药,都能让人从昏沉中警醒,从滞涩中通透。
有个老秀才,读了一辈子书,却总写不出好诗,愁得头发都白了。陆游给他一把川芎,说:“你把它捣成粉,和着墨汁写字,看看如何。”老秀才半信半疑,试了之后,竟写出“蜀道有芎能通窍,文心无滞可成章”的句子,虽不算佳作,却比以前通畅多了。陆游说:“川芎能通血脉,墨能通心窍,二者相得,便是‘醒’的道理。”
在蜀地的岁月里,陆游常背着药篓,带着川芎,走村串户施药。他见农妇用川芎炖鸡治产后虚,樵夫用川芎煎水洗跌打伤,书生用川芎泡茶解文困,忽然明白:这川芎的“醒”,不仅是生理的醒神,更是生活的通透,就像他的诗,要写得让人“读罢自醒然”,才算尽了文人的本分。这便是他与川芎的缘分,把草药的功效,化作了诗词的意境,让“芎”与“诗”,都成了“醒”的载体。
(上卷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