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初秋,正是“秋收”之际,神农氏指点众人:“取其茎叶,此时叶虽渐枯,然药性收敛,清热之力更专。采回后洗净,晒干备用,或取鲜品一把,加三碗水煎成一碗,调入少许蜂蜜,每日一剂,连服三日。”他又特别叮嘱:“此草苦寒,脾胃虚寒者需加生姜三片同煎,此乃‘寒者热之’,阴阳调和之法。”
村民半信半疑,王伯率先试药。他取鲜草煎服,当日便觉小便时疼痛稍减,次日竟能顺畅排尿,三日后果然诸症皆消。其余村民见状,纷纷效仿,不出半月,村中淋症竟一扫而空。大家对神农氏感激涕零,又对这“拉拉藤”刮目相看,从此将其视为“神草”,精心采收,妥善保存。
神农氏见偏方奏效,欣慰道:“天地生百草,各有其用,虽生于荒野,亦能济世。此草得天地湿热之气而生,反能清人体湿热之邪,正是‘以偏纠偏’,‘同气相求’之理。尔等需记住,用药如用兵,需知其性,顺其时,不可妄用。”村民们牢记在心,将“刺儿神草”的用法口口相传,成为当地治疗淋症的“祖传秘方”。
第五卷:五运辨药时,六气察性真
在村落停留期间,神农氏见村民虽知用“刺儿神草”治病,却不明其与天时气候的关联,遂趁此机会,讲授“五运六气”之理。他指着天上的太阳,对村民说:“天地之间,有五运流转——木、火、土、金、水,每运主一年,又有六气循环——风、热、湿、燥、寒、火,每气主六十日。草木之性,随五运六气而变,用药之时,亦需察天时,辨药性。”
“就说这刺儿神草,”神农氏拿起一株晒干的药草,“若逢‘木运太过’之年,风气偏盛,草木生长繁茂,此草茎刺会更坚硬,其疏泄之力更强,用于治疗‘气滞’所致的淋症更佳;若逢‘火运不及’之年,暑热不足,此草苦寒之性便稍减,可放心用于体质偏热之人;若逢‘土运主湿’之年,湿邪偏重,此草清热燥湿之效更显,正是治疗淋症的好时机。”
他又指着河边生长的刺儿神草:“如今是‘阳明燥金’当令之时,秋气主收,此草茎叶虽枯,然药性内敛,如勇士收剑入鞘,虽不外露锋芒,却能精准直抵病所。若在‘太阳寒水’主气的冬季采挖,此草得寒水之气,苦寒之性更甚,需配伍温性药物使用,否则易伤脾胃阳气,此乃‘用寒远寒,用热远热’的用药禁忌。”
村民们听得似懂非懂,神农氏便让他们观察不同年份生长的刺儿神草:有的年份茎刺稀疏,叶片宽大,有的年份则茎刺密集,叶片厚小。“叶片宽大者,得木气多,善疏肝理气;茎刺密集者,得金气多,善清热通淋。”他解释道,“此乃五运六气赋予草木的不同‘个性’,用药如识人,需知其性情,方能扬长避短。”
从此,村民们不仅学会用刺儿神草治病,更懂得根据年成气候来调整用药。若遇多雨之年,湿热偏重,便多用鲜品捣汁;若遇干旱之年,津液易伤,便改用干品煎服并加麦冬养阴。这种“因时制宜”的用药智慧,正是中医“天人相应”思想的具体体现,也让“刺儿神草”的疗效更加显着,成为顺应天时的“活药”。
第六卷:七情合妙用,君臣佐使明
随着“刺儿神草”在民间的应用日益广泛,神农氏发现,有些村民单用此草效果显着,有些则效果平平,甚至出现腹痛腹泻等不适。他遂深入探究,发现问题出在药物配伍上。于是,他向村民讲解“七情和合”之理:“单味药为‘单行’,若能与他药配合,可使功效增强,或减少副作用,此乃‘相须’、‘相使’;若能制约他药毒性,是为‘相畏’、‘相杀’;若相互拮抗,便是‘相恶’;若同用而产生毒性,即为‘相反’。”
他举了个例子:“有村民用刺儿神草后出现腹泻,此乃苦寒伤脾之故。若配少量炙甘草,甘草甘温,能健脾和中,又能调和诸药,此为‘相使’,既可增强刺儿神草的清热之力,又能防止伤脾。若再配三片生姜,生姜辛温,能制其苦寒之性,此为‘相杀’,使药性更为平和。”
又有村民反映,对于病程较长、体质虚弱的淋症患者,单用刺儿神草效果不佳。神农氏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