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态——冰晶折射阳光,在左株投下阴影,竟是“金克木”的五行亢盛之象。
琼浆则受涩气所迫,重新凝结成胶状,左株根部黏连更甚,如人之痞满,竟是“涩肠伤脾”的病理逆转。青黛细观根部,见胶状琼浆中竟隐约有“脾湿壅滞,肺气不宣”八字,根须间渗出暗黄色汁液,如脾之水湿浊液。
四·时珍点化平补需兼施
午时正,天际传来朗朗书声,一位身着蓝色道袍的长者驾鹤而至。他手持《本草纲目》竹简,腰间悬着“纲目”药囊,正是医圣李时珍仙师。其身后随一童子,肩挑“濒湖脉学”经箱,箱角刻着“性从地变,质与物迁”八字。
“尔等可知,《本草经疏》云:‘脾者,万物之母;肾者,万物之根。’”李时珍以竹简轻点山茱萸,竹上立刻浮现出“脾肾”二字篆文,“今此草土金失和,非单纯补泻可治。脾土盈满而不流,当稍疏之;肺金亏虚而不敛,当微补之。此乃‘满者损之,虚者益之’之理,需平补阴阳,兼施疏涩。”
说罢,他取山茱萸果肉(酸收)与陈皮(辛散)、五味子(酸敛)混合,以“酸辛化气,酸甘化阴”之法,洒在两半株之间。奇迹立时显现:琼浆化作春泥,如“土得木而达”;玉露凝成玉脂,似“金得水而润”。春泥与玉脂在中央脾肾轴处交融,凝成“土金相生”之象,正是“脾主运化,肺主宣降”的奇妙平衡。
李时珍又翻开《奇经八脉考》,朗声道:“‘冲为血海,任为胞胎,皆属脾肾。’今以山茱萸酸收(肝)济脾土之壅,以陈皮辛散(肺)通金气之郁,此乃‘调冲任,理气血’之法。”话音未落,山茱萸根部涌出紫气(冲脉),枝头升起青气(任脉),紫青二气在半空凝成“太冲脉盛”卦象。
五·脾肾炼剂先后天同调
未时初,青黛依李时珍之训,炼制“脾肾双补膏”。她特选小满当日辰时(7-9点)取土,以此时为胃经当令,土中含冲和之气。先取炒白术四两、茯苓三两、山药五两,用小满新水(雨水)煎取甘温之液,健脾气以化湿;再取五味子二钱、乌梅一钱、诃子一钱,用桑木之火煎取酸收之汁,敛肺气以生津;另取人参一钱、黄芪二钱,磨成甘温粉浆,补元气以固表;最后以陈皮一钱为引,蜂蜜三钱调和,共入丹炉。
丹炉中,甘温液置于中央土位,酸收汁置于西方金位,甘温浆置于北方水位,陈皮、蜂蜜分置东南、西北木金位。青黛运起“敦土生金诀”,左手掐坤卦诀(脾土),右手捏兑卦诀(肺金),口中默诵《脾肾双补丸》方歌:“脾肾双补术苓芪,山药陈皮五味齐,诃子乌梅人参蜜,先后天调庶汇宜。”
但见药料化作黄、白、黑三色烟雾,在炉中形成“土金水相生阵”:黄雾(脾土)生白气(肺金),白气凝黑露(肾水),黑露润黄雾(脾土),循环无端。三色烟雾旋转交融,最终凝成琥珀色膏体,表面浮现出“平补阴阳”四个魏碑字,字中隐隐有麦穗摇曳之态。
“妙哉!此膏方以四君子汤(人参、白术、茯苓、甘草)健脾,以五味子、乌梅、诃子敛肺,陈皮理气防壅,蜂蜜润燥防涩,正是‘补而不滞,涩而不燥’之法。”李时珍点头赞许,“更妙在借小满土气与金气,得‘土金相生,水精四布’之效。”
六·根脉通肾水火寓中宫
申时正,山茱萸根部忽然发出紫光,根系在土中延伸出足太阴脾经与足少阴肾经的路线。青黛以“经络镜”观之,见左株根系从“三阴交穴”(脾、肝、肾交会穴)起始,沿小腿内侧至“阴陵泉穴”(脾合穴),再经“章门穴”(脾募穴)布于腹部,与琼浆相连;右株根须从“涌泉穴”(肾井穴)出发,沿下肢内侧至“太溪穴”(肾原穴),再经“京门穴”(肾募穴)上达胸部,与玉露相通,中间以“关元穴”(任脉、肾经交会穴)为枢纽,如太极中心。
“《灵枢·本脏》云:‘肾藏精,精舍志,肾气虚则厥,实则胀。’”青黛默诵经文,对照根系走向,分毫不差。更奇者,脾肾经交汇处的“关元穴”位置,生出一枚“水土果”,半黄半黑,如脾肾同源——黄色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