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你觉得是同一伙人?”
旁边的万金勇摇了摇头:“县长,不好说,没抓到人之前,一切都是猜测。
不过这作案手法太像了,都是针对企业车辆,都是摩托车作案,而且都敢开枪,不像是新手。”
正说着,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市刑警支队支队长孙茂安带着几个人来了,还跟着两名法医。
县公安局的法医水平有限,平时处理个轻伤、简单尸检还行,这种重大案件,必须靠市里的专业力量。
孙茂安先跟臧登峰握了握手,又朝着我点了点头,没说多余的话,直接戴上手套,跨过警戒线开始勘查现场——他办案向来这样,不搞虚的,直奔主题。
法医蹲在车门边,小心翼翼地提取血迹和弹壳,孙茂安则拿着手电筒,仔细查看挡风玻璃上的弹孔,时不时跟身边的技术员交流几句。
警戒线外已经围了不少群众,交头接耳地议论着,几个民警在维持秩序,指引过路车辆绕路走。
齐永林看来的人多了,也走到跟前细细打量,孙茂安则提醒道:各位领导,一定要退后,退后……”
齐永林语气里满是疲惫:“朝阳啊,东洪的治安怎么成这样了?我们东投本来打算在东洪加大投资的,现在筹备组的人没了两个,你让我怎么跟集团和市委交代?怎么跟死者家属交代?”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齐江海是他的本家,出狱之后又投奔齐永林,当年在平安县的时候,齐江海名声不好,但那时这么突然没了,换谁一时都还不好接受。
我语气诚恳:“齐市长,这件事我们县委、县政府肯定重视到底,公安局马上成立专案组,孙支队也来了,一定尽快破案,给东投和死者家属一个交代。
至于片区公司的事,等案子破了,我们县里会全力配合,该协调土地协调土地,该争取政策争取政策,绝不让这件事影响了东洪和东投的合作。”
齐永林叹了口气,没再多说,只是转头看向那辆沾满血迹的车,眼神里满是复杂。
臧登峰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个烟盒,语气严肃:“朝阳,你跟我说说,东洪最近的治安情况到底怎么样?除了这个案子,还有没有其他恶性案件?”
我赶紧汇报:“臧市长,最近防汛结束后,县里确实生了几起盗窃案,但都是小案子,偷个鸡、摸个狗,像这种持枪抢劫杀人的,这几年都还是头一起。
实在是没想到啊。”
“没想到?”
臧登峰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作为县长,不能用‘没想到’来搪塞!
企业来咱们这儿投资,是信任咱们的环境,现在连人身安全都保障不了,谁还敢来?东洪是贫困县,展机会本来就少,不能因为治安问题,把好不容易引来的投资都吓走了。”
我连忙点头:“您说得对,我们一定吸取教训。
等案子办完,我马上组织公安局、政法委开专题会,研究治安整治的方案,从巡逻防控到案件侦破,都得细化,绝不能再出这种事。”
孙茂安这时走了过来:“臧市长,齐市长,李县长,初步勘查结果出来了,弹壳是五四式手枪的,我们现在高度怀疑跟定丰县案子的弹壳型号一致,大概率是同一伙人作案。
现在正在找有没有指纹!”
“是惯犯?”
臧登峰皱紧眉头,“那定丰县的案子为什么没破?市县公安部门有没有联动?”
孙茂安有些尴尬:“他们那边线索也比较少,歹徒作案后就跑,搜捕难度很大。
不过这次不一样,马香秀是目击者,等她缓过来,说不定能提供有用的线索,比如歹徒的外貌特征、摩托车的牌照什么的。”
正说着,一辆12o救护车开了过来,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走进警戒线。
孙茂安跟臧登峰请示:“市长,死者的遗体可以先拉去殡仪馆了,后续的尸检我们会跟法医对接,争取从尸体上找到更多线索。”
臧登峰点了点头:“一定要做好尸检,不能放过任何线索。
另外,马香秀那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