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辱使命!”
消息传到咸阳街头,百姓们先是愣住,随即爆出阵阵欢呼。
赵二柱拉着儿子的手,指着官府张贴的告示,激动得声音都在抖:“你看,新法没废!
咱们的田宅,咱们的爵位,都保住了!”
周围的百姓也纷纷围过来,看着告示上的文字,有人喜极而泣,有人互相拥抱,压抑了一夜的悲伤,终于被喜悦取代。
而甘府内,甘龙看着手中的消息,气得将茶杯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大王竟然如此糊涂!
放着祖宗的旧制不用,偏要守着商鞅的苛法!”
杜挚坐在一旁,脸色阴沉,眼中满是不甘:“看来,咱们想要恢复旧制,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寒风从窗外吹进来,卷起地上的碎瓷片,甘龙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忽然觉得,这深秋的咸阳,似乎比往年更冷了。
而咸阳宫的宣室殿内,惠文王再次拿起那卷《垦草令》,阳光透过窗棂洒在竹简上,照亮了上面的字迹。
他知道,守住新法,只是第一步。
未来,秦国还要面对列国的挑战,还要解决世族的阻力,还要继续沿着商鞅铺就的道路,一步步走向更强。
窗外的风渐渐停了,阳光驱散了云层,照在咸阳的街道上,照在百姓们喜悦的脸上,也照在这座即将开启新征程的都城上。
咸阳的故事,还在继续;秦国的传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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