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
为了索要好处费吗?
索要好处费可以说明处嘛!
这样打哑谜,谁能猜到他的心思?
瞎胡闹,做五六次环评,安琪集团得花费多少冤枉钱?得耽误多长时间不能在国家展改革委立项?得给安琪集团造成多大的浪费和损失?”
茅允升院士虽然年过七旬,脾气却依然和年轻时一个样,属炮仗的,一点就着。
“茅老师,其实这事儿的根子还不在部长这里。
听说部长也是听从上头的指示!”
贾旭平附在茅老的耳朵边上小声嘀咕。
“谁?”
茅老是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
“听说是甘老。”
贾旭平的嘴唇已经碰到了茅老的耳朵,声音甚至比蚊子的声音还小。
“啊!”
茅老脸上禁不住流露出十分惊讶的神态。
他想不明白,甘老为什么会横加干涉环保方面的事情。
他敢去找副部长,他敢去找部长。
他却不敢去找甘老。
还好,贾旭平学他们司长说,只要环评公司再重新修改两次环评报告,环保主管部门也就审批过去了。
“鸟的,既然不管环评报告做得如何好如何细致,这些官老爷都不予通过。
干脆也不用安琪集团再缴费用,环评公司也不用重新再做新的报告。
直接把第一次和第二次退回的环评报告换一换封面,再上报给他们就行了!”
茅允升茅老没有在官场待过,某长、林正义、方宏志,甚至包括秦逸飞,却都是官场老油条,他们的鼻子比猎狗还灵。
他们早就从甘老那里嗅到了柏继寒的气味儿。
还好,甘老是一个心胸开阔、大局观很强的人。
赵家瑞的老长,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年代,曾经在甘老麾下任职多年,是甘老的得力干将,颇受甘老器重。
也正是因为有甘老为他说话,他才能在高层担任如此重要的职务。
某长先是给甘老汇报了稀土在现代军工和国之重器中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又叙说了铝在稀土提炼过程中起到的重要作用。
又说了每生产一吨稀土会产生227吨氧化铝,氧化铝堆积储存又对周围环境造成多么严重的危害。
然后得出上马电解铝项目,迫在眉睫、势在必行!
某长又给甘老讲解了安琪集团7o万吨电解铝项目,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