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革委会的人走后,院里炸开了锅。
有人拍着大腿:“真没想到啊!老易和柱子居然干出这种事!”
前院周师傅叹气:
“尤其是老易,军工订单都敢动手脚,这不是害人吗?”
“最可怜的是秦淮茹家的三个孩子。”
王大妈抹着眼泪:
“大人造孽,孩子受苦啊!”
这时,棒梗突然从屋里冲出来,对着众人大吼:
“不许你们说我妈!我妈是冤枉的!”
小当和槐花也跟着跑出来,哭成泪人。
聂文涛看着两个小姑娘,就想到了小靖雯她们三个小家伙。
也不知道姐夫他们出事的时候,是不是也哭成个泪人儿。
想到这,聂文涛心中一疼,最终还是心软了。他对一位大妈说:
“周大妈,这几天麻烦您帮忙照看下孩子们,饭钱我来出。”
周大妈连连点头:“应该的应该的。孩子们无辜啊……”
聂文涛又对棒梗说:“棒梗,你已经是大人了,要照顾好妹妹们。
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但是……”
他严肃地补充:“要老老实实的,别再惹事生非!”
棒梗咬着嘴唇,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场风波让南锣鼓巷的居民们都提心吊胆。
谁也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易中海。
胆大包天的傻柱。
还有看似柔弱的秦淮茹。
竟然都卷进了这么大的案子里。
——
秦京茹被带到区革委会的审讯室。
面对昏暗的灯光和严肃的调查人员,她吓得浑身发抖。
“秦京茹,知道为什么找你来吗?”
年轻干事看着战战兢兢的秦京茹冷冷地问道,将一叠文件摔在桌上。
“我……我不知道……”秦京茹声音发颤,手指紧紧攥着衣角。
“不知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
秦京茹声音发颤,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我就是来找我姐的……”
年轻干事猛地一拍桌子:
“有人举报你和许大茂有不正当关系!还协助许大茂进行违法活动!”
秦京茹吓得眼泪直流:
“没有!我真的没有!都是许大茂骗我的,他说要给我安排工作……”
年轻干事冷笑一声,抽出一张纸:
“这是许大茂的证词,上面白纸黑字指认你!你还想抵赖?”
旁边一个工作人员恶狠狠地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要不要我们去你村里调查调查?看看你们家都是什么成分?”
秦京茹顿时脸色惨白:“别……别去我们村……我说……我都说……”
年轻干事露出满意的笑容,拿出一张早就写好的笔录:
“来,按个手印吧。
就说许大茂指使你接近王厂长的家人,收集王厂长的把柄。”
秦京茹颤抖着手:“可是……可是许大茂真的没说过这些……”
“嗯?”
工作人员立即上前一步:“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秦京茹吓得赶紧按上手印:
“我按!我按!许大茂确实让我接近王厂长家人……”
年轻干事满意地收起笔录:
“很好。那易中海和傻柱呢?他们是不是也参与了?”
秦京茹茫然地摇头:
“我…这…我真不知道嘛……”
“你怎么会不知道?”
年轻干事诱导道:
“你难道不知道王建军把他们抓起来送进牢里吗?
他们是不是对王厂长怀恨在心?”
秦京茹犹豫地说:“我是听有人跟我说过这些……但是……”
“但是没有但是!”
年轻干事打断她:“你就说亲眼看见易中海和傻柱密谋诬告王厂长。
听见他们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