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南锣鼓巷95号院里却暗流涌动。
一大妈红着眼睛来到后院聋老太屋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老太太,您可得想想办法啊!
老易和…柱子他……他们不能就这么被带走了啊!”
聋老太被聂文涛气个半死。
正在气头上呢,却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没好气地说:“大晚上的哭什么哭?还让不让人安静一下了!”
一大妈哭得更凶了:
“老太太,柱子可是您看着长大的。
还有老易,他们要是真出点什么事……我可怎么活啊!”
聋老太被她哭得心烦,猛地一拍炕沿:“哭哭哭!就知道哭!
哭能解决问题吗?中海不也被抓走了?我这不是在想辙吗!”
一大妈被吼得一愣,抽抽噎噎地止住了哭声。
聋老太这才缓下语气:“行了,起来吧。让我好好想想……”
她眯着眼睛沉思片刻,压低声音说道:“这事不简单。
抓中海和柱子这件事儿透着古怪。
你想想,为什么偏偏是聂文涛在场的时候抓人?”
一大妈急忙问:
“那……那该怎么办?”
聋老太冷笑:“王家不是有个现成的把柄吗?
聂文涛是保卫处的,今晚明明在场却见死不救。
就凭这一条,咱们明天就能去区里告他个渎职!”
一大妈犹豫道:“可是……这样会不会把聂家也得罪了?”
“得罪?”
聋老太嗤笑一声:“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怕得罪人?
再说了……”
她声音压得更低:
“我听说王建军自身难保,聂文涛还能蹦跶几天?”
一大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聋老太又吩咐道:
“你去前院打听打听,这院里谁没看见聂文涛见死不救。
多找几个证人,明天一早就去区里告状,看看情况再说!”
一大妈连忙答应:
“好,我这就去!”
聋老太叫住她:
“记住!重点说柱子的事,别提秦淮茹。她一个外人,不值得咱们费心。”
一大妈会意地点头:“啊?哦……我明白了。那……那我去了?”
聋老太挥挥手:“去吧,记得机灵点,别让人看出咱们的目的。”
等一大妈走后,聋老太独自坐在炕上,脸上露出算计的神色。
她心里清楚,这次的事情背后肯定有大人物在操纵。
但只要能把孙子救出来,她才不管谁和谁斗呢!
“聂文涛……王建军……”
聋老太咬着牙喃喃自语:
“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咱们走着瞧!”
她决定明天一早就去找那些老关系,非要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不可。
至于秦淮茹?她才懒得管呢!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她的宝贝孙子救出来……
而此时,跑到后院的秦京茹把这些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她吓得浑身发抖,终于明白自己卷入了一场多大的风波。
现在堂姐被抓,许大茂也被抓。
她一个人在这四合院里,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拿在手中的冷冰冰的吃食也没食欲了,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第二天一早,南锣鼓巷95号院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区革委会的一个干事正带着几个工作人员,正在挨家挨户做“调查笔录”。
“大家都出来一下!”
年轻干事拿着喇叭喊道:
“关于易中海、何雨柱、秦淮茹三人涉嫌参与李怀德犯罪集团一案。
需要各位邻居配合调查!”
住户们忐忑不安地聚到中院,个个面色凝重。
年轻干事开门见山:
“经过我们初步调查,易中海和轧钢厂李怀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