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被卫士所缉拿,画押供词牵连到了你,你看看吧。”
陆北顾仔细看了看,察觉到了其中不少逻辑不通顺的地方,但并没有说什么。
贾岩是军人,属于禁军系统。
现在负责审讯贾岩的是三衙后司,跟开封府半点关系都没有,所以陆北顾在这里给贾岩辩解是没有意义的,开封府管不到贾岩。
而对于他来讲,当务之急,是先洗脱自己的嫌疑。
他重新恢复清白之身,才能想办法为姐夫奔走,把姐夫救出来。
要是他都陷进去了,一切皆无从谈起。
所以,他既然确实不知道此事,那就还是什么都不说。
这时候若是提出质疑,既救不了姐夫,反而把他自己陷了进去,对他不利。
“清者自清,此事我毫不知晓,唯信朝廷明察。”
“倒是沉得住气。”
包拯把卷宗收了回来,然后对旁边的属官点头示意。
随后,包拯离开了这间值房。
为首的王推官轻咳一声,接过了讯问的工作。
这些刑侦老手果然没一个是白给的,一边详细讯问,一边观察陆北顾的表情。
“你且细说过年时与贾岩相见情形,当日几时碰面?在场可有他人?贾岩身着何色衣衫?席间可曾提及枢密院事务?”
陆北顾从容应答:“过年晚上见的,有我姐姐和外甥,衣衫记不得了,只闲话家常。”
因为确实是被诬陷的,所以陆北顾回答起来很有底气,是什么就是什么,记不清的则只说记不清,也不自己去编。
接下来就是翻来覆去的讯问,而很多同样的问题,他们往往会隔一段时间后换个角度重新问。
直到确认陆北顾真的没有撒谎,他们能问的也都问了好几遍,自己都问累了,方才结束。
王推官的目光扫过记录详实的案卷,语气略缓:“暂时就问这些,但还请暂留府衙内候询,还得等一些其他的调查出结果.若是能确认你确实不涉及此案,明日天亮便可以走了。”
“可安睡否?”陆北顾问道。
“可,但若是有事,我等会来唤你。”
随后,开封府的属官把陆北顾带到了旁边的房间里,这里其实就是平常他们值班的时候晚上轮着睡觉歇息的地方。
至于看守,压根没有。
想跑就跑呗。
反正不出意外的话,不跑过一宿也出去了,但是要心里有鬼跑了被抓回来,那可就不是这种传唤讯问的待遇了,而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