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见胶皮在小树林边缘徘徊,过去问道:“说要开会,你接到通知没有,他们人呢?”
“不用找了,我写的条子。”胶皮非常气恼,眼前这位居然连自己的笔迹都看不出来。“一多,你今年几岁了?”
钳工苦笑,都奔四的人了。“我,几--几岁?”他倒确实一下子没想起来自己几岁。“我算算,穿越那年2008年28岁,1616-1624是8年,今年36了。你小我两岁,你34。”
“剩男剩女。”
钳工尴尬地低头点头。
“我都做了狮子头的奶奶,老了。”
“这个,阿力早熟,跟你老不老没关系。”
“项一多,你个混蛋!”
大惊,怎么好端端的开口骂人。“哎呦!”小腿腿骨被劳保翻毛皮鞋重重踢上一脚是很疼的。
“我替方文山主持公道,怎么着,不服气!”
什么情况!剃个头的功夫,风流韵事便光速传播,梁山也太小了点!
胶皮笑嘻嘻的脸皮下分明暗藏有刀斧手,“好个《游子吟》。”
“群众喜闻乐见,我也是被赶鸭子上架。”
“风流才子俏佳人,很般配么。”
又大惊。惊吓之余胡言乱语,“她说让我给她补习数学,我根本就没理她,千真万确!”
“好啊好啊,项一多,你怎么不给人家补习英语。”--“告诉你项一多,她老娘在官渡口做收粪刷马桶的,那个骚货是巴东出了名的狐狸精,这种货色你都…”胶皮气得连话都说不上来了,伸着兰花指直跺脚。
钳工不敢回嘴,只敢心里说辩词:芳汀是妓女,但不妨碍女儿珂赛特干净清白。
早些年在施州卫就没见过一个能入眼的,当地农村妇女的骨架和打扮,这个,实在令人力有余而心不足。但是现在,梁山的姑娘们可是越来越会打扮,越来越好看了,年轻貌美的一抓一大把。讲个笑话,天上掉下块砖头一准能砸中个美女。钳工对胶皮的忠诚随着竞争者的质量和数量的不断增加而略有下降。
这个时候,钳工的脑子里出现曹少喷口水的形象来--‘你榆木疙瘩,事业越做越大,咱们5个人难道一直呆在一起啊,肯定天各一方。胶皮管你一时能管你一世?’想到这里,钳工打定主意,承诺道:“慧芸,我们正儿八经结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