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可自己的确不记得了。
阿布笑笑,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
“子贡问孔子,何如斯可谓之士矣?”
“孔子认为的士,有三个层次的定义。”
“第一层,也是最高层,行己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士矣!”
“第二层,中间层,宗族称孝焉,乡党称弟焉。”
“第三层,最基本的要求,言必信,行必果。”
“啊,言必信,行必果,这还是士人的最低层次的要求?”
胡图鲁大吃一惊。
这么高大上的标准,竟然还只是所谓士的最低标准,实在是大出胡图鲁的意料。
“是啊!”
“这就是士人的骄傲!也是人家何以傲立天下、成为一等大族的根本所在!”
“所以,不管别的几支窦家人走谁的路、搭谁的船,但窦彦一家,算是和咱们一条船上了!”
“那我们可以放心大胆的用?全心全意地帮?”
胡图鲁恍然大悟,脱口说道。
“呵呵,你说呢?”
阿布说着,拿着那块龙涎香在胡图鲁面前晃了晃。
“哦,我……”
胡图鲁一呆,眼中顿时清明。
“窦彦家的几个儿子,是我们打入这唐国公后院的楔子,得仔细谋划使用。”
“至于今晚窦彦所说辛秘、他几个儿子所聊之事,要快速送给灰影和搜影查证。”
“另,私下里当着六子的面,将他们的投献之书,烧掉。”
“呃?”
“记住,这事你自己亲自去办,要一个个地分开去办,秘密地去办!”
“好的,哥,我记住了!”
胡图鲁连连点头。
大哥阿布契郎要人为他办事,从来不以胁迫为之。
他说,若心不甘情不愿,何能相走遥远,共襄盛举?!
胡图鲁,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