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一个人的头上,与诡妖夺回被吸走的精气。
“趁现在,我们上!”
张月旬话刚说完,立刻察觉到不对劲儿,“不好,赶紧跑!”
她下意识地拉上李简放往回奔。
其他人见状,虽不解,但还是跟了上去。
他们没跑出去多远,“嘣”
的一声巨响,响彻天际,爆炸的声浪快平铺开了,张月旬和张灵儿师徒联手,撑开红伞挡在前面。
可惜,他们还是被掀开很远的距离,哪怕楚侑天和李简放还有一眉道人在她们身后拼尽全力,也改变不了什么。
落地后,他们半晕半醒。
张月旬挣扎着爬起来,却见眼前一片红。
她的第一反应是,是她脑袋撞破了,血流进了眼睛?
可当红色的液体逐渐淹没她撑在地上的双手,她还是难以置信,于是望向四周,这下由不得她不信了——是地底奔涌出血水。
血水很快淹过她,她脑子最后清醒时想的是她背包里放的那堆草纸。
——血水从地里奔涌而出……一座城,城里人热情款待了我……
所以,她接下来会去到一座城?
铁锈味充斥着她的鼻腔,她无力挣扎,彻底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多了过久,朦胧之中她隐约听见她师父的声音——
“月旬,月旬,你醒醒。”
“师父?”
张月旬脑子钝得很,她分不清是她嘴巴在说话,还是意识在说话。
为什么她什么也看不见?
师父呢?
“月旬,千万别回头往后看,往前看,你要往前看。”
“我要往前看什么呀师父?”
张月旬没有等到张灵儿的回答。
她想动起来,可她却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不过,眼皮外偶尔透进来的光,是模糊的亮,没法让她的眼睛睁开分毫,只能任由意识悬在半空,
张月旬一边清醒地感知周围,一边被僵硬的身体困在原地,像灵魂被锁在躯壳里,她急得想喊出声,喉咙却不出半点声音。
“月旬!”
一道刺痛感可算是让张月旬彻底睁眼。
她皱着一张脸,揉着人中,“好疼啊阿放,你就不能轻点吗?”
“刚醒你就说胡话,我要是轻一点,你现在还昏迷着呢。”
“但是真的好疼啊。”
“就疼一会儿,忍一忍就好啦。”
李简放边说边扶张月旬起身。
张月旬起身的同时边打量四周,惊叫道:“怎么就你和小白脸,我师父呢?一眉道人呢?”
“不知道。”
“啊?”
正疑惑着呢,张月旬似乎受到了某种感召,抬眼朝上望去,双目眦裂。
“这两个字让你反应这么大?”
“姑臧?”
张月旬念出这座城的名字,又问:“我们是怎么来到这儿的?”
“不知,”
李简放摇头,“我醒过来时,我们三个人就在城门口躺着,而你和楚侑天还昏迷不醒。”
“该死的,那诡妖竟然给我设陷阱,想炸死我们,还好我们跑得快,但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这座城,难道就是那人在纸上写的,他受到热情款待的地方?”
“有可能。”
楚侑天这时插了句嘴,“你们不觉得怪吗?我们先现那堆纸,之后的事全按纸上写的来。”
“确实奇怪,”
张月旬说,“我们都泡在血水里,衣服居然没湿?”
“你……”
楚侑天欲言又止。
“哈哈,说笑罢了。”
“你还有心情说笑?”
“苦中作乐呀,”
张月旬两手一摊,“好了,苦中作乐作完了,也该继续苦了。
小白脸你说的非常有道理,那人在纸上写的,就跟戏本子似的,我们现在经历的一切都按照他写的来,我有两个推断,你们要听吗?”
“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