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深的伤口上。
为了她的病,家里早已掏空积蓄,债台高筑。这“拖累”二字,正是她日夜煎熬、痛不欲生的根源。
她沉默着,浑浊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有落下。
中年大妈见她不反驳,气焰更盛,竟开始炫耀起来,尖酸刻薄中带着洋洋得意:“哼!老不死的东西,就算给你匹配到肾源也是白搭!换肾那是要花大钱的!就你这穷酸样,砸锅卖铁也凑不出个零头吧?哪像我儿子!”
她挺起胸膛,仿佛瞬间高人一等,“我儿子那可是年入百万的大老板!有本事着呢!肾源早就给我联系好了,过几天我就能换上好肾,健健康康地出院享福去了!你就等死吧!”
这番恶毒至极、往伤口上疯狂撒盐的言语,让沈澈的眉头瞬间紧锁,眼底掠过一丝冰冷的怒意。
这个大妈,真是恶毒。
他见过世态炎凉,但如此毫无怜悯之心、以他人痛苦为乐的无耻之徒,实在令人作呕。
“太吵了。”沈澈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看也没看那撒泼的大妈,直接对身旁那位人高马大、神情冷峻的保镖下令,“把她弄出去,别在这里扰人清净。”
这个尼玛的大妈真的是说话难听,她还想在这里留下的话,沈澈真的觉得她是够叨扰自己心情的。
沈澈的声音淡淡地吩咐起旁边的保镖。
旁边,人高马大的保镖听到沈澈的吩咐之后,十分了当地充上前去。
看了这个大妈,不止是自己看不惯,就自己的保镖都看不惯他了属于是。
就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