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咱家连块红糖都买不起,咋熬汤补身子!”
她瞪了何雨柱一眼,语气里带着怨,可更多的是无奈:“傻柱你也是,有话好好说,
犯不着动手啊!这传出去,咱这院儿里还有规矩没有了?”
周围的议论声瞬间炸了锅。
“我的天,三大爷这大年初二就闹起来了,也不嫌晦气!”
张大妈凑在罗嫂耳边嘀咕,眼神里满是看热闹的劲儿。
“傻柱是太冲了,可三大爷也不是啥省油的灯,平时对自家孩子都抠搜得紧,
这会儿丢了轱辘,倒比丢了命还急。”
罗嫂撇撇嘴,语气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可不是嘛,昨儿大年初一,我瞅着解娣肯定没吃着窝头,饿得受不了了,
又跑她嫂子那儿混了个半饱,三大爷自己倒揣了俩藏屋里了!”
另一个邻居接话,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闫埠贵听见。
闫埠贵被俩儿子一扶,总算站了起来,听见邻居的话,脸更紫了,
指着何雨柱的手还在抖:“解放……别听他们瞎咧咧……他这是做贼心虚,
才敢动手……”
闫埠贵挣脱闫解放的手,指着何雨柱,声音都带着哭腔:“没天理了!
大过年的就偷东西打人!我这当管事人的身份,丢了东西还讨不着说法,
这日子没法过了!”
说着,他突然止住哭腔,眼神狠戾起来,跟要吃人似的,嘴上硬气心里却发虚:
“你不承认是吧?你等着,我这就报街道和派出所!这年头偷东西是要挂牌子游街的,
我倒要看看你何雨柱的脸往哪儿搁!让你丫知道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这话一半是唬人,一半是气话——他心里头也在打鼓,哪敢真报公安?
他家的成分本来就不好,最怕跟公家人打交道,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真报了公家,先慌的得是他自己。
“报去啊!谁怕谁!我还能怕你这老抠闹事儿不成?”
何雨柱梗着脖子迎战,下巴抬得老高,“我倒要让公家人评评理,看是你这诬告的缺德,
还是我这被冤枉的委屈!你丫别在这儿装可怜,谁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周围的人瞬间安静下来,脸上都露出了慌乱,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敢吱声。
这年月谁愿意跟公家人打交道啊?尤其是大年初二,多不吉利!
街道办的红袖章一来,不问青红皂白先查成分,
闫埠贵那敏感身份、何雨柱他爸当年的旧事,真查起来指不定牵扯出多少麻烦。
再说邻里纠纷闹到派出所,传出去整个胡同都得戳脊梁骨,说这院儿风气不正,
以后谁家孩子找工作、处对象都受影响,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张大妈急得直跺脚,嗓门也高了起来:“可别报公家啊!这大年初二的,多晦气!
有话好好说,哪能动不动就找公家人?劳驾您二位,消消气成不成?”
刘海中背着手站在人群外,腰板挺得笔直,脸上带着当领导的威严,
跟要训话似的:“老闫你先消消气儿!大年初二的,多大点事儿就报公家?
传出去让人笑话咱们院儿没人管,显得咱们这些管事大爷都是废物点心!”
他两步走到中间,先瞪了何雨柱一眼,眼神里满是不满:“傻柱你也少说两句!
三大爷再怎么说也是长辈,大过年的,你跟他动手像话吗?你丫不挺能哏吗?
这会儿怎么不懂规矩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