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怕吗?”
刘允想了想道:“把爹爹放倒,我都没有想过。”
“嗯,就像我也没有想过有一天我要谋我爹爹的反。
阿允,我现在走的路,你将来也要走。
父亲,丈夫,舅舅,你得跨过他们!”
刘徽告诉刘允,望向远处的宫殿,更是坚定一往无前。
“大胆,谁敢深夜入宫。”
随刘徽靠近,一声喝斥声传来,相互靠近终于看到彼此的脸,手起刀落,根本没有给人反应的机会,苏文的脑袋已经滚落在地。
刘徽手中的剑在滴血。
墨言自觉上前将人头提上。
“长公主,擅闯未央宫是死罪。”
守卫未央宫的羽林军错愕,始料未及于眼前的变故。
可是,刘徽亮剑道:“挡我者死。”
没错,挡我者死。
走到这一步的刘徽,不会允许人阻拦她。
羽林军大惊,程远出面道:“陛下和长公主是父女,他们之间的事更多是家事。
你们何必掺和。
你们拦不住。”
羽林军内有多少有本事,有多少是花拳绣腿,各自心知。
刘徽身后的黑衣铠甲之士,如同乌云压顶。
此时的刘徽往前迈,他们在身后亦步亦趋,手中的剑闪着银光。
“杀。”
就算自知不敌,保护皇帝是他们职责所在,他们不可能不做。
羽林军冲击,刘徽领人一路杀来。
外面那么大的动静,刘彻一开始无所觉,后来也现了,连忙追问:“怎么回事?”
听到刘彻的询问,倒是有人来了,“陛下,陛下,未央长公主谋反逼宫。
啊。”
话音落下,却是挨了一剑,人没了!
只见此时数人走了进来,为的正是刘徽。
“父皇。”
烛火摇曳,随刘徽他们走来,闪烁不断。
刘徽见礼,刘允也跟着见礼,“祖祖。”
下一刻,刘屈氂和苏文的人头丢到刘彻面前。
从现情况不对到刘徽面对面的站在他的面前,不过是几息间的事。
变故生如此之快,饶是刘彻都错愕不已。
“你竟然敢谋反?”
是的,刘彻震惊刘徽敢谋反。
听到这话的刘徽轻笑出声道:“我为何不敢?不谋反,苏文不是已经向您进言,让您小心我功劳太大,如今又为三军将士而让您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