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学,至于最后的结果如何,也是特别重要!
刘据没有太大的压力。
没有压力的刘据在宣室内,刘彻慵懒的倚靠下,下方的臣子正在奏议,他呢,一眼瞟过刘彻,刘彻纹丝不动。
等人说完后,刘据问:“无例可寻?”
是呢,强占民田者,纵然是大汉皇族,如何处置不知?
禀告的人也赶紧扫过刘彻一眼答道:“有。”
“依例办事。”
刘据答来。
没想到刘彻睁了眼,直视刘徽问:“你怎么说?”
刘徽被点,拱手道:“依例办事。”
要是满意这个答案,刘彻就不会再问刘徽,拧眉道:“依哪一个例?”
低下头,刘徽道:“这是下面的人该考虑的事。
父皇日理万机,如果连这个例子父皇都要为他们寻来,大汉的官何其无用,不如都换了。”
没错,他们要捉的是大方向,连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们都去捉着不放,试问他们是不是得累死?
刘彻没有那个精力,刘徽也没有,刘据亦然。
刘彻!
“太子刚刚学理朝政,当事无巨细的学。”
刘彻提出要求。
“孩儿以为正好相反,正因为刚学朝政,更应该懂得捉大放小,最忌事事总揽于一人之手。
秦始皇怎么死的?累死的!”
刘徽提出不同意见,这回她把她认为的例子都举出来了。
秦始皇……
刘彻……
大眼瞪小眼。
父女两人谁也不让着谁。
“弗陵如何?”
最后刘彻岔开话题。
只是一张口问的是刘弗陵,未免也显得太偏袒太重视。
臣子们不约而同的瞥过刘据一眼,似在无声的询问太子殿下是何感想。
刘据:毫无感想。
“父皇想念不如把人召回宫看看。
正好表哥也想阿允,弗陵回宫,阿允随我回府。”
刘徽以为应该让孩子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去未央长公主府接人。”
刘彻显然认可这一安排,吩咐人去办。
瞧那白白胖胖,一脸谄媚的人,苏文,刘徽记得此人。
江充死了,如今剩下一个苏文,比起江充,在刘彻身边成为刘彻近侍的人,刘徽自知此人的厉害,不曾小瞧他。
杀苏文以绝后患的事刘徽想过,想归想,刘徽终是把人留下,其中的原由。
不留人搅动风云,如何混水摸鱼?
刘彻提起刘弗陵,刘徽有意带刘允出宫,事便算议完了。
刘允此时在椒房殿内。
莫说霍去病想刘允,卫子夫更想。
趁刘彻忙于处理朝政,卫子夫把人留在椒房殿。
刘徽和刘据一道出了未央宫的门,刘据笑道:“阿允在母亲那儿。”
“正好去看看母亲,把人带回去几日。”
刘徽同刘据并肩而行,全然没有要论国事的意思,只说起近些日子的天有些热,刘徽一向怕热,一热便难受。
刘徽提起刘据家的刘景明,这就开始选媳妇了。
刘景明虽是长孙,刘彻不曾对刘据家的几个孩子有任何的册封,想挑媳妇说难不难,说易不易。
不过是看要求高不高。
只是刘徽一听刘景明都要挑媳妇了,心情很复杂。
她家刘允才多大!
算了,她一个晚婚晚育的人,别跟这个时代的人比,没法儿比。
刘徽放平心态,反正整个大时代都是如此,她无力去改变任何人。
刘据冲刘徽道:“我要求不高,只要性子好,明事理就成。
在我们家最怕的是遇上不讲理的人。”
不讲理的人要是闹起来可是会要命的。
刘据能和刘徽聊起那么一回事,引人侧目。
刘徽颇为认可,“娶妻不贤祸三代。”
刘据点头笑了,末